“应该在那个想恢复人形的人所在的科室,我们还需要打听一下。医院里的意外,哪怕十多年前的,只要想打听,应该也能打听出来。”周周说。
“行,有两个人看着这个女生,等她醒了,如果还想跳楼,一定拦着她。”林西说。
“我来。”黄晶晶说。“我的力气比较大。”
“我也留下吧!”白露说。“除了黄老师,剩下就是我比较壮了。又不好留男生。”
“行,就白露跟我留下。”黄晶晶笑。“等她醒了,我们先把她弄到533病房,等着你们。”
大家都表示可以,就又去了其他楼层。
林西这回去了六楼。
一楼和二楼是门诊,病人多,医生忙,这种事情,还是找医生或者护士打听,比较清楚。
六楼是妇产科,跟五楼差不多,比较冷清。
林西很快来到护士站,看到两个小护士正在聊天,聊的是在谁家里打麻将比较喜欢赢之类的。
林西笑吟吟地接口:“聊玄学呢?”
“对啊!”一个小护士接口。“这还真是玄学,我去别人家里打麻将,不说只会输,但有输有赢,只要去那一家,就会赢。”
“我玩扑克也这样,只有跟特定的人玩对家,才会赢,否则也是老输。”林西说。
小护士立刻跟林西有了共同语言,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半天,林西又说:“你们妇产科怎么这么悠闲啊,我看中医科也是。”
“妇产科还存在就不错了。”小护士轻声说。“现在还有几个人生孩子呀,有的连婚都不结,有的结婚了也不要孩子。”
“人活着太难了,自己能活好就不错了。”林西表示赞同,又四下看了看。“我听说,咱们医院有位姓李的医生,死在手术台上了,你们知道这事吗?”
“知道。”一个小护士说。“我听医生和护士长都说过,李医生是跟急救车的,不知道救过多少人,结果自己死在手术台上,好惨。”
“我听说还有一位医生,下着大雨,从顶楼跌落下来。”另一位小护士说。
“不就是何医生吗?”先前的小护士问。
“不,是陈医生。当年好像跟……”小护士四下看了看。“跟当年的窦主任争科室主任的位置,结果和一条狗一起,从楼上掉下去了。很多人传言,是窦主任杀的他,但那天晚上雨太大了,所有痕迹都没了。而且那条狗,也没有证据说是窦主任的,虽然大家都知道窦主任家里养狗,但从来没见过。”
“小点儿声,让人听见。”
“没事,都是传言。如果是真的,窦主任不早就别抓了。”
“他们那时候,在哪个科?“林西问。
“普外。”一个小护士回答。“应该是普外。”
林西又跟小护士聊了两句,转身去了电梯间。
普外在四楼,林西决定去看看。
电梯刚到四楼,就看到君君和小泽正在等电梯。
“怎么样?”林西立刻问。
“普外的陈医生。”君君立刻说。“我们可能需要中午再过来,中午人少。”
林西也没出电梯,直接跟君君和小泽一起回到五楼,来到她们住的533病房。
黄晶晶和白露都在,刚刚那个尖叫着要跳楼的姑娘也在。
看到林西,姑娘脸上有些激动:“刚刚就是你打晕我了,我才没跳楼,对吧!”
“对。”林西说,举了举手上的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