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刘利摇摇头,“果然,人是会变的,我是没想到,你孙特,也有没底线的时候,晨子不就去工作了吗?不就是有个校花女朋友吗?
这怎么了?只要回宿舍,还是咱俩的地盘,是虎他得卧着,是龙得给我盘着!”
然后,正在给陆宇晨捶肩膀的孙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晨哥,晨总,老师给你单独划重点了吧?看在咱哥俩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帮我一把行不行?”
“砰,咣当!”
刘利起来的太急,同样把凳子碰倒,可惜,比孙特还惨,整个人被凳子绊了下,扑倒在地,就像匍匐在陆宇晨的脚下一样!
疼的脸直抽抽,却竭力露出谄媚的笑,“晨大爷,您鞋脏不脏啊?我给你擦鞋!”
“嗯哼!”
陆宇晨喝口水,翘起二郎腿,“刘利,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都是假象,假象,我妈妈说的好,人要谦虚低调,要为兄弟两肋插刀,咱们是兄弟啊。。。。。。”
“你刚才还让我盘着,卧着?唉,那时候,咱俩就已经不是兄弟了。”
刘利深吸一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早就想说这句话了,咱俩之间,恩断义绝,你,再也不是我兄弟了。”
孙特比划个大拇指,“有种,忒有种。。。。。”
刘利抱拳,“晨爷,您若不弃,某愿拜您为义父,从此以后,咱俩论的就是父子情呐,您也不想看到我不成器,还得挂科吧?帮帮孩儿吧,呜呜!”
抱着陆宇晨的大腿不撒手,还在那不断摇来摇去。
孙特对着自己伸出的大拇指呸了一声,你看,比划早了吧?刘利,他就没有底线啊!
陆宇晨:。。。。。。
好吧,在外面待久了,回到宿舍,再见到熟悉无比的兄弟时,才会明白,唯有现在,可以放肆的开怀大笑,可以不用想着去赞美谁,讨好谁,也不用有任何的业绩压力!
“恶心死!赶紧起来,拿课本!”
“哎呀,还得是晨子,仗义!当初,你要离开宿舍去实习,我是竭力反对过的,就是担心少了你这么一个能两肋插刀的兄弟呐!”
“请离我义父远一点,你唾沫星子溅我义父脸上了,赶紧,我就指着划重点活了,义父,你拉我一把,孩儿为您战今生啊。。。。。。”
很快,两个坏嘎嘎心满意足的回到各自座位上。
“稳了,稳了。看来我复习的没错,不划重点我也能及格。”
“嘿,这重点划拉的,还不如我自己总结的好!晨子,今天中午咱们吃啥,你都挣钱了,不得继续请个客?”
“我要吃宫保鸡丁,鱼香肉丝,还有酸辣鱼,哎,小晨啊,咱们直接下饭店吧!”
陆宇晨怒,好嘛,我想过这俩坏嘎嘎会过河拆桥,就是没想到,他们拆桥拆的这么快。
“赶紧看看书吧,还有两三天考试,给你划重点,不看也白搭。。。。。。”
说着话呢,隔壁宿舍的同学听说陆宇晨回来,赶来“串门”!
“陆男神更帅了啊?”
“实习的咋样,我听说售楼小姐一个一个贼漂亮,有没有发展点什么,嘿嘿?”
“傻子,再漂亮能有陆男神女朋友漂亮?”
“哎嘿,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孙特清清嗓子,“行了,大家瞎聊什么啊,闲着没事,来两把?”
“够级,够级,四缺二!”
刘利刚吆喝完,听到身后一阵“兵荒马乱”,瞪大眼睛,我靠?
六个人已经摆好桌子,拿出扑克开干了!
刘利欲哭无泪,我就喊了一句,结果,没位置了?深吸一口气,“保皇,保皇,有没有打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