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瓦力也抱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不会干涉泰国政策的目的,去接触了。
就在接触的这几个小时之内,国际市场上,泰铢已经跌到了一比四十。
而泰国的固定汇率标准是一比二十三到二十五。
泰国整个社会,在半天时间内,损失了三四成资产。
庄园内,易思远疯狂的咳嗽起来。
随行人员俱都紧张的不行。
“易先生,还是给老板打个电话吧,您的身体不能再拖了。”,曾柔着急的说道。
易思远用最后的意志力,摆了摆手,“没事,死不了。”
王云路说道:“易先生,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鸣岐还不把我俩吃了啊,我马上给鸣岐打个电话。”
“不用,你们听我的,小南知道我的情况,这事不怪你们。”
“易先生,您怎么不听劝呢?要不您先回国也行啊,让黄师傅给您瞧一瞧。”
易思远笑道:“老板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只要老板的计划成功了,以后,我们华夏在国际资本市场上也有一席之地,老板为此谋划了几年时间,我们不能放松啊,只要成功了,让我死了都行。”
曾柔和王云路见易思远依然坚持,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劝说。
易思远躺在凳子上,看着大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忽然笑了起来。
“乔治要冲锋了,他等不起了。”
“易先生,要行动吗?”
“开始吧,不留头寸。”
随着易思远的命令下达,泰国股市上忽然出现了大量的股指期货空单和泰国股指成分股股票的空单。
外汇市场遭到打压。
股市遭到打压。
整个泰国已经岌岌可危。
差瓦力无奈的放下电话。
果然,王鸣岐说准了。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以泰国不是自由市场经济为借口,要求泰国放弃固定汇率机制,允许国际资本自由出入。
差瓦力犯了难。
他的秘书小心说道:“总理先生,您还记得王鸣岐曾经提到过,我们可以修改制度,进一步加强外汇管制。”
差瓦力苦笑了起来。
如果按照王鸣岐的意思,修改外汇管理规定,每人每天只允许兑换一万美元,那泰国的经济将会彻底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