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后背,嘟囔着:“好想你。”
贺闻朝擦干净修长手指的水珠,转过身轻轻扣起她的下巴,低声问:“有多想?”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凑近,刚刚含过漱口水的唇齿间有淡淡柠檬香。
蒋莞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狐狸眼很是无辜:“想给你口,尝尝这几天你有没有自己弄。”
“……”
“让不让啊?”
贺闻朝额角青筋崩了崩,按捺住把她按跪的冲动,只淡淡说:“我看你是想死。”
蒋莞‘扑哧’笑了声,亲他的下巴:“我是跟你学的啊。”
他之前把给她舔这件事说的面不改色,那她凭什么不能回敬。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她想着,伸手去碰他腰间的皮带——只是刚有动作,就被贺闻朝按住了手。
蒋莞抬眸,无声问:干什么?
“你明天不是有校庆么,估计要站很久。”贺闻朝弹了弹女人白皙的额头:“想腰酸背疼的去?”
“……”
她早就急色的什么都忘了,也亏得提了那么一嘴,他就悉心记得。
不过贺闻朝微红的耳根还是让蒋莞抿了抿唇,忍不住笑:“不舍得让我帮你就直说,还找借口。”
他们在床上的小xp一向是他说了算的。
就比如说他很喜欢帮她,但却不怎么喜欢让她反过来。
贺闻朝指尖一顿,扔掉洗脸巾。
“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他把人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在女生娇滴滴的惊呼中低声道:“可你是真的不老实。”
说着,贺闻朝伸手在洗漱架子上拿过酒店背着的小盒子,塞给她。
“数数。”他淡声问:“里面有几个?”
……
蒋莞小脸红透,蚊蝇似的嘟囔:“三个。”
“用完怎么样?”
“……你说了算。”
当天一个下午加晚上,贺闻朝想了很多法子折腾她,但还是没有真的用完。
嘴硬,心软,一贯是他对蒋莞倾注的温情脉脉——毕竟他不舍得她真的腰酸腿软去什么校庆。
这人娇气得很,多做两次就总是哭着说累的要死了。
偏偏又爱撩,真没办法。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吃过早餐就开车去了申大。
校方对于八十年校庆的重视程度不言而喻,处处青春飞扬的标语宣传,从地铁站走去校门的一路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小贩在贩卖什么学校周年庆的扇子啊,T恤啊,帽子啊……
蒋莞掏钱买了两顶帽子,白底印着红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