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菱气愤的说道。
她的父亲空有满腹才华,至今才是个大匠。
陈庆连姓氏都能叫错,现在却当上了大官。
真是太不公平!
“差不多嘛。”
陈庆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那相里姑娘到底为何而来?”
相里菱抬起头,语气清脆的说:“我还真的有冤屈要伸。”
“陈庆,我且问你,为何我的几位师兄献上脚踏磨面机,却反被陛下怪罪,落得个贬为奴籍的下场。”
“是不是你从中作祟?”
一提起此事,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之下,直接拔出了别在后腰上的匕首。
墨家出品,自然不同凡响。
清冽的冷光,古朴优美的花纹遍布匕身。
虽然不知道它如何打造,但必定是见血封喉的利器。
“我说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陈庆的态度也严肃起来。
这小娘皮的脾气跟她的车灯一样大。
不好好调……教训一下可还行?
“你若说是,我现在就杀了你。”
“若不是,你须得说出个缘由来,我自有论断。”
相里菱的语气中充满威胁。
陈庆露出戏谑的笑容,缓缓摇头。
你还真把我当成软柿子啦?
想让我怎样就怎样。
相里菱顿时气道:“你在笑什么?”
陈庆玩味的看着她:“没笑什么,只是笑你灯大无脑。”
“刚才想杀我,你还真能得手。”
“现在嘛……”
“铁鹰剑士何在?!”
两名随从端着劲弩,从不远处的土坡后缓缓站了起来。
他们十分无奈的望着陈庆。
陈中侯,我们两个是来监视你的密探,不是保护你的随身侍卫。
麻烦你不要叫得那么理直气壮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