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过之后是欢愉,陈轩宇又年轻,虽然冲动,可也更刺激,没多久两个人就到了顶峰,巧真瘫软在牀上,此刻从心理上她也成为了女人。
“你起来,我去梳洗下。”巧真轻推着陈轩宇,虽然无力,可总不能这样不动吧,这样不舒服呢。
“巧真,真儿,我,我好像又起来了。我们等会洗吧。”陈轩宇感觉自己又起来了,这次他可不迷糊了,知道了怎么做,身体一挺,他又开始了,巧真的抗议也被他堵住了嘴,唇舌交缠,二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清洗的时间巧真有些腿软,她泡在水桶内,滚热的热水早已经变温了,怪不得没有凉水呢,想来是这个家伙示意的,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啊,亏得自己还以为他真醉了呢,真会装。巧真看了眼陈轩宇,随即又低了头,对方可是**着身子呢。
巧真穿着里衣上了牀,她躺在里侧,二人盖着一条锦被,巧真靠着陈轩宇,放松了心情,还没有进入梦乡,感觉身上的衣裳就又被褪尽了,他怎么这样大的精力呀,巧真暗叹,可局面却不容她控制,不多时娇喘声又传了出来。
天到了四更,巧真被人骚扰醒了,她抓住了使坏的大手,不让他动作。
“好累,我要睡觉。不许吵我哦。”巧真冲陈轩宇嘟囔了一声,她实在累的不行,这陈轩宇的精力过于旺盛,她被他打败了。
陈轩宇没回答巧真,另只手开始不断的使坏起来。
还没有等巧真再抗议,屋内突然暗了下,原来一对红烛有一只熄灭了。
“快看看是那边的灭了?”巧真猛地睁开了眼睛,推陈轩宇让他看。
“左边的。”陈轩宇看了后回了巧真,他不知道巧真为何在意这个。
“咋会是左边的呢?”巧真一下坐了起来,然后不顾的身子酸软,她下了牀,一看确实是左边的,她走了过去。
陈轩宇不知道巧真是什么意思,跟在她的身后,问道怎么了。
“我娘说我们庄子有句俗话叫:左烛尽男子先亡,右烛尽女子先亡。所以我想先让右边的先烧尽,那样代表我会走在你前面,可没想到是左边的。我不想这样。”巧真说的有些伤感,她愿意自己先死在前面,这样就不用经历分离的痛苦了。
“这个不准的。别瞎想了。”陈轩宇笑笑,这个妇人真是的,平时看她什么都不在意,哪知道会信这些。
巧真看了看右边的红烛,竟然还有不少呢,还能烧不少的时间呢,他死后自己还要活很久吗?就像现在秦老夫人这样吗?巧真知道这是迷信,只是一种说法,当不得准,可她心里真不愿意这样。她对着红烛吹了一口气,红烛闪动了两下,熄灭了。
“你这是做什么?”屋内也陷入了黑暗。陈轩宇不解,她不说红烛代表活的久吗?为何要吹灭。
“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不管什么时间我们都要在一起,若是你没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巧真轻笑了一声。
“你真傻。”陈轩宇说了句,心内却感动,这个妇人的情义他感受到了,生同衾死同穴。这也是他的愿望。
“干嘛。”巧真突然叫了一声,因为她觉得身子被凌空悬起,是陈轩宇抱起了她。她现在可是没穿衣裳呢,先前只顾下来看红烛了,她都忘记了这事,现在被这样一抱,身体里面就感受到了。
“抱你去歇息啊。”陈轩宇笑了一声,然后抱着巧真到了牀边,把巧真放了下去,不等巧真往里挪,他就欺身压了下去,又是满室的娇喘声。
天渐渐亮了,巧真被敲门声惊醒,昨一夜她还真是累了,都没睡一会儿啊。
“何事?”陈轩宇出声问着,他也醒了过来。
“回公子,奶奶,该起牀去给老爷磕头敬茶了。”外面传来了婆子的声音,今日可是敬茶的日子,虽然夫人不在,可老爷再,规矩也是不能免的。
“知道了。”陈轩宇应了一声。
这就要起了吗?还好早呢,巧真哀叹,身子好酸,她好想好好睡一觉,可大户人家的规矩得遵守。
“真儿,起了,等父亲回京后你就不用早起问安了,那时你可好好的睡个懒觉。”陈轩宇柔声叫巧真起牀,他知道巧真累坏了,他也心疼,可他夜里忍不住。
“你若是不欺负我,我就不会这么累了。”巧真轻说一句,然后起来穿衣。
“最累的是我吧?”陈轩宇看着面前的女子,虽然她还没有梳洗,可别有一番风情,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
“那你自找的。”巧真嗔了他一眼。
“进来吧。”陈轩宇喊了一声,他们二人都穿好了衣裳。
丫鬟和婆子捧着洗脸水,毛巾,漱口水依次进来,伺候二人梳洗。
婆子并没有去检查牀铺,虽然都有落红一说,可巧真嫁过一次,肯定的没有落红的,所以陈家不准备这个。
梳洗好后,有人给巧真梳头装扮了起来,然后二人去了客厅。
今日是敬茶,可陈家的主母还有亲戚基本都在京城,所以这里也就镇国公一人。
二人在婆子的带领下到了近前,巧真跪在了蒲团上,双手举过了茶杯,说道:“父亲喝茶。”
镇国公看了巧真一眼,接过了茶杯,然后笑道:“起来吧,你做了我陈家的儿媳,不用父亲教你如何做,想来你会明白。这些是送于你的见面礼。本来是要由做婆婆的相送,现在夫人不在,就由我给了,希望你和轩儿能合合满满,白头到老。”镇国公说了几句,然后让丫环把托盘端了上来。上面放着四样金饰,算是给巧真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