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内的血迹喷的到处都是,屋顶、墙壁、地面、人。。。内脏。。。肉块。。。莫言像一只野兽一样坐在已经没有头颅的小女孩面前,一边用匕首在女孩的脏器中搜寻着什么,一边时不时发出神经兮兮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满足与回味。。。
其中一个守卫看到这幅就像活地狱似的景象再也没办法忍受了,急速走到过道一旁吐了起来。
另一个守卫也有点忍受不住,但他看了一眼还站在他身边的铁匕,没敢离开,但也没再去看屋内。
“这孩子疯了!”
这是两个守卫心**同的声音,他们还记得这个孩子刚被带到这里时,为了生存被迫杀了人,然后连食物都吃不下去的情景。
铁匕紧紧地盯着正在“玩耍”的莫言,心中也生出了同样的想法,他对这个孩子的所作所为并不在意,只是这个孩子在短时间内的变化太快,让他有些疑惑。
“莫言”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正在搅动脏器的动作一滞,慢慢的回过了头去,眼睛盯住了铁匕。
铁匕陡然间身上的汗毛倒竖,在一瞬间他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止一次遇到过,这些带给他感觉的人每次都让他与死亡擦肩而过。
然而“莫言”的目光只在铁匕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对他失去了兴趣,继续去玩弄他心爱的玩具了。
铁匕的身体颤抖着,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兴奋而急剧升温,这个孩子带给了他一种很多年都没曾体会到的感觉,在他训练过的所有人中,即使是最强大的人所表现出来的也只是“凶狠”,而这个孩子表现出的却是“危险”,这不是后天训练得到的,而是一种天赋。
铁匕身旁的守卫这才发现眼罩已经被这个孩子丢到了一边,他看向了身旁的铁匕,犹豫了一下问道:
“大人,这个孩子把眼罩拿下来了,您说过。。。”
“哈哈哈哈。。。。。。”
铁匕突然而来的大笑把守卫吓得立即闭上了嘴,铁匕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对玩具失去兴趣的“莫言”,对守卫吩咐道:
“把他带回去,给他最好的食物,还有,把这里打扫干净,从明天开始不用再带他来这里了,他应该已经不需要了。”
守卫虽然不明白铁匕为何突然间心情变得如此之好,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是,大人。”
“从明天开始,把他带到训练场来,我要亲自训练他。”
两个守卫战战兢兢的把莫言带回牢房,两人都有意的躲避着和这个孩子的眼神接触,把莫言像以往一样用铁链锁起来后,他们像躲瘟神一样的快速离开了莫言。
“莫言”看见两个守卫像躲瘟神一样的离开他时,他疯狂地大笑起来,直到已经看不见守卫的身影时,“莫言”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眼神中的疯狂突然间就这样归于平静,冷漠的看着远方。
人格已经变换过后的莫言事实上并不嗜血,更没有疯狂,他之前的一切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给别人看而已。
这个人格的莫言只有活下去这一个目标,虽然不知道那个神秘人究竟想要拿他怎么样,但他至少知道这个神秘人需要他做什么。既然他无法违背神秘人的要求,那么干脆他就表现得更好,让神秘人对他更加的满意,这样他活下去的机会就会更大。
所以他夸张的做了一次表演,做了只有现在的他才能做到的表演。演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不仅把神秘人从舞台后拉到了舞台上,而且还可以和这个神秘人同台演出。
然而也并非全是表演,当“莫言”看到了铁匕时,眼神无意中流露出的杀意却是真的。无论是上一个莫言,还是这一个莫言,都无法原谅这个神秘人控制自己,限制自己的自由和对自己的折磨。
“莫言”已经听到了铁匕的话,现在的他要好好的想一想,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让铁匕对自己更满意。
第二日,“莫言”被带到了训练场上。训练场的四周都是兵器,而训练场上除了“莫言”自己就只有在场上等待已久的铁匕了。
“莫言”虽然并没奢望铁匕会像一般的师傅一样训练自己,但也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看清这个训练场的环境,铁匕连句话都没说就已经一刀砍来了。
猝不及防的“莫言”就被毫不留手的铁匕一刀砍成了重伤,直接昏死过去。
隔日醒来后,“莫言”发现自己已经不知被谁包扎好了伤口,而他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食物,就又被带到了训练场。
正如昨日一样,铁匕依旧一言不发直接砍来,丝毫不对已经重伤的“莫言”留手,“莫言”早就猜到铁匕还会这样直接攻击自己,所以及时的躲开了铁匕的第一刀,然而当他想躲开铁匕的第二刀时,身上的伤口因为运动而又裂开,疼的“莫言”反应迟钝了一下,于是莫言又被直接砍昏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才让“莫言”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无论自己伤的多重,第二天他总是要被准时带到训练场,而铁匕每次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