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东一巴掌拍在小保镖的后脑勺,怒骂:“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你敢说墨爷脑壳有问题?”
就算心里这么怀疑,也不能说出来啊!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墨爷?
小保镖委屈巴巴,“……哦,不让说就不让说嘛!又打我!”
苏嘉玉把墨东他们的反应看尽眼里,依偎在墨泽越的怀里撒娇,“墨爷,那群人太可怕了,他们手里有枪!呜呜……他们还想拿枪吓唬我……呜呜……你知道的,我最怕枪了,硬邦邦的,直愣愣的枪真的很可怕啊。”
苏嘉玉说这话时,眼里透着清澈的单纯,可听进墨泽越的耳朵里,就只剩下浓浓的撒娇和撩拨,男人的手移下小雀儿的腰间,意有所指地捏了捏那里的软肉,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我记得,你可是说过最喜欢我给你的硬邦邦的直愣愣的枪了。”
苏嘉玉:“……”
苏嘉玉怎么也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么严肃的情况里,这老男人居然还能跟他开小跑车。
一句话就把苏嘉玉的注意力带偏得墨泽越,对上苏嘉玉怨念又羞涩的视线时,半点没觉得不妥,一把横抱起他,还在手上掂了掂,“别怕,枪有什么好怕的?等你有空了,我手把手教你练枪。”
苏嘉玉已经不敢去看旁边保镖们的脸色了,这个老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乍听没什么,但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最关键的是,最为一个被彻底开发后的小软零,他——秒懂了!
啊啊啊啊!
事情发生在上课期间,所以苏嘉玉被墨泽越这么一路抱出学校时,几乎没有人瞧见。
也有可能是为了避免造成恐慌,墨泽越来之前就提前让人清场了。
门卫室里也没有保安在,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离开了。
苏嘉玉问:“我们现在去哪里?我的课还没上完。”
墨泽越抱着人坐进车里,答道:“带你去找回场子。”
苏嘉玉:“哈?”
找回什么场子?
欺负他的人,都被他一拳一个放倒了,还要怎么找回场子?
突然,苏嘉玉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喜地坐起身,“你要带我去砸了余家吗?”
就余家那栋别墅的小场地,都不够墨泽越发挥的吧?
墨泽越:“……”
捏捏小雀儿的柔嫩耳垂,他无奈提醒道:“余锐泽还一直等你召见呢!你忘了?”
苏嘉玉眨眨眼,“啊!还真的把他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