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已经疼得全身无力,却还是在骂崔言。
崔言坐在那里,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小口地喝了口茶,笑着说:“背叛皇上?难道你不知道,北岭是我靖安侯府的地方?”
“哈哈哈!崔言,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就是皇上,即使他犯再大的错,也是天下之主。”
那个男人笑了,对崔言的话十分不耻。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君,什么是民。懒得跟你费口舌。”
崔言站起来,将茶杯放在椅子上,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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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崔言发话,开始北上,慢慢蚕食朝廷的州府。
离北岭最近的州府是长泽,崔言并未打算出兵,反而悄悄地摸进了长泽的府衙。
长泽的知府姓田,名建邦。
长泽的条件也不好,不说其他,只说收成,只能饱肚。
可是,朝廷却要交赋税三成,这样一来,长泽难民多。
崔言突然出现在府衙,原本的知府并未惊慌,反而打量着他。
“听闻,靖安侯世子,在军事上,用兵如神,如有神助。在政事上,爱民如子,对百姓一视同仁。”
“听说,北岭还有一队娘子军,日常维护北岭的安全。”
对于靖安侯世子,田建邦是佩服的。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度,又胆大的主君。
“是的!不仅如此,北岭的女子可读书,可参军,可做任何的事情。”
崔言知道田建邦是个为民的官,所以,他才想着来劝降。
“田大人,现在的景国早已腐朽。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沉迷女色,宠幸奸臣,早就不配为君。”
“别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或者说,皇上再怎么荒唐,臣都不可反抗。”
“我这一生,当过百姓,受过压榨。当过世子,享受过荣华富贵。但,有句话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今,我有实力,那么我自是会走到顶峰,让所有人都过上与北岭百姓一样的日子。”
一路来到北岭,崔言见过百姓的凄苦,他知道这些百姓过得有多艰难。
田建邦沉默了。
今年雨水不好,上半年,干了五六个月,以至于收成十分不好。
长泽与北岭只隔着一座山,但他们修通了从北岭来长泽的路。
听说,他们还在开辟其他的路,致力将北岭打造得四通八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