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郡主的调笑之意,温言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直接说:“倒是能治,只是有点疼!”
闻言,昌平郡主笑得花枝乱颤,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针眼。
“本郡主早就习惯了!若不是舍不得,谁会愿意受这样的委屈。”昌平郡主收起了笑意,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针眼。
温言也看见了,他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受苦要个孩子。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嘴里也这样说了出来。
他说:“生育之苦,对于女人来说,不仅是身体上的损伤,还有精神上的伤害。为什么郡主要执着于生孩子?”
昌平放下衣服,手上又摇起了团扇。
她的目光落在温言的身上,道:“你倒是个不一样的人。世人皆觉得女子该生孩子,该贤惠,该大度善良。”
“郡主可要治病?”
温言没接这话,这世他需要女人怀孕,应该说,他需要宫嫔怀孕生子。
“治!怎么不治!不能生和不愿生,还是有区别的。”
昌平放下手中的团扇,目光温和又带着几分期待地看着温言。
她自是想治好自己的病,即使后面依旧不生孩子,她也要将病治好。
“行!”
温言走到药箱边,拿出笔墨纸砚,开药方。
边写边说:“郡主的身体沉积的药物太多,需要泡药浴。不过很疼,郡主忍耐一下。”
听到‘疼’字的时候,昌平郡主就忍不住身子打颤,脸也不受控制的抽动。
温言注意到她在发抖,便说:“放心,也不是很疼!”
昌平郡主脸色难看,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很疼是多疼?”
“蚂蚁咬手!”
嗯~被几千只蚂蚁咬而已~
“这样啊!那应当是不疼的。”
得知不疼后,昌平有心思打量温言。
他正在提笔写药方,芝兰玉树,龙章凤姿,细细看来,比郡马更俊美。
“温太医,你还没成亲吗?”
昌平郡主看着温言,她有点心动了。
温言看下笔,拿药方,温和地说:“嗯!臣还小!”
昌平郡主嘴角抽抽,怎么也没想到温言会这样说。
“郡主,这是药方。”
温言将药方递给昌平郡主。
昌平郡主也没看药方,直接看了眼纪嬷嬷。
纪嬷嬷上前,接过药方,道:“奴婢这就去抓药。”
纪嬷嬷拿着药方就往外跑去,像是一阵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