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乾背手,黑极了一张脸,咬牙切齿:“紫薇,看来,你这个奴才是不能留了!”他好不容易和紫薇单独说两句话,还没来得及进入气氛,这个该死的丫头就又出来搅局了。
紫薇忙哀求道:“皇上,请您饶过金锁,金锁是无心的。她不是这么莽撞的人,她一定是碰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才这样慌慌张张的。”
金锁咽下一口气,拉着紫薇,脱口而出:“小姐,你不能给皇上侍寝!你不能给皇上侍寝!”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一片死寂。
老乾已是火冒三丈,死死地盯着金锁,恨不得立刻将她掐死。
紫薇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瘫坐在地上,惊呆了。侍寝?侍寝!金锁说的是侍寝吗?紫薇僵硬地转过脑袋看看一脸怒火的老乾,又看了看满头大汗焦急慌张的金锁,那层窗户纸一经捅开,紫薇一下子全明白了。
她刚才战战兢兢地给老乾泡茶,在老乾灼热的目光下坐立不安,她终于明白这种不安是什么了。今天晚上的一切一切回闪过她的脑海,刚刚经历的一切竟然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她都干了些什么?她要做什么?她竟然赶着给她的亲生父亲侍寝,她竟然差点跟她的亲生父亲上床!要不是金锁赶来,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有脸面对老乾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吗?她早该发现的,她为什么就一直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令妃给她安排的认爹场面呢?她是那么的渴望认爹,可是,现在事情竟然到了这么个荒唐的地步!
老乾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那赤裸裸的目光像要将她剥光。
紫薇呆呆地看着老乾,看着她的父亲,慢慢的,一字一句道:“皇上,您今天晚上,真的要我侍寝吗?金锁说的话,是真的吗?您对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
一团无名的憋闷在老乾胸中蹿上蹿下,让他既想发火,又舍不得对着紫薇发:“紫薇,你对朕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你今天晚上来这里不是来伺候朕的吗?紫薇,你不是说过,伺候朕是你最大的幸福吗?你说过,你想一直待在朕的身边,你难道都忘了吗?咱们出巡的那几天里,你每天都为朕叠被铺床,为朕唱歌,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听这个该死的奴才胡言乱语?”
老乾看向金锁的目光变得危险。
紫薇含泪摇了摇头,她的幸福,只是简单的对父亲的濡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紫薇目光楚楚地趴在地上,那种凄美,那种无助,看得老乾心中一团热燥,压抑了许久的欲望汹涌上来。
“紫薇,既然你对朕也有感觉,为什么就不从了朕呢?朕向你保证,朕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老乾迫不及待地向紫薇扑去。
紫薇挣扎着,惊恐地推着老乾,哭喊道:“皇上,不要!皇上,请您听我说,我还没有告诉您我的故事。皇上,不要啊!”
金锁也忙上前扒拉着老乾的胳膊:“皇上,求您放过小姐吧!”
老乾一用狠劲一把将金锁甩向一边,金锁的头磕到桌角上,竟生生昏了过去。
“金锁!金锁!”紫薇挣扎着,向金锁爬去:“金锁,你怎么了?”
老乾一把拽过紫薇,喘着粗气:“不要管那个奴才了!”将紫薇压在身下,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一点也动弹不得,居高临下地看着紫薇:“紫薇,朕会好好待你的!你就不要抗拒了。”
“啊!”老乾迫不及待地撕开紫薇单薄的衣服,光滑洁嫩的肌肤暴露在老乾的眼中。
老乾的视线猛地一沉,双眸幽暗,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压下头,就去吻她。
紫薇拼命摇头,哭喊道:“皇上,您不能这样啊!皇上,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我是夏雨荷的女儿啊!皇上!”
遮掩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昏暗的房间内,紫薇惊魂未定,拢了拢单薄的衣服,没有一丝力气,爬跪在地上,含泪将整个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老乾。从夏雨荷去世上京,到路遇小燕子,到两个人的结拜,皇家围场,格格祭天,再到紫薇进宫,拼命引得老乾注意,令妃的拉拢,全都事无巨细,清清楚楚。
紫薇闭了眼睛,任凭泪水滴落在地上。她已经绝望了,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可隐瞒,无可救赎了。再说什么夏雨荷一生的等待和期盼,夏雨荷的痴情,夏雨荷要她带给皇上的话,都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整个房间内一片低气压笼罩着,空气凝结成了死板的一块,连大口呼吸也成了奢望。
老乾瞪直了眼睛,脸色漆黑,震惊地看着紫薇,从头到尾,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良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谁能料想,这亲人的相见竟然是在这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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