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时舟渔的声带艰难发出几个字,喉咙仿佛很久没说过话,声音格外沙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
“至死也是。”
嗓音出奇的好听,不冷反而听起来温润,可细听却发现里面的凉薄,没有一丝感情,冰冷得要命。
“我不是……”
“放我离开……”
“我是我自己……”
时舟渔瞳孔骤缩,慌乱的挣扎着,他被绑得很紧,怎么也挣扎不开。
不知道什么东西扎进他的胳膊,身体没多久酸软无力。
“你给我打了什么?!”
“别怕,镇定剂。”和主人相同,那双手同样格外冷,此时正抚摸在时舟渔的脸上,他害怕的颤抖着身体,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宝贝真的很完美,我又等到了。”
时舟渔能听出温和的嗓音下隐藏的迷恋,毫不掩饰,甚至能听出疯狂的意味。
下一秒,他感觉到冷冰冰的刀尖停留在他的左胸,此时,镶嵌在里面的心脏正激励的跳动,似乎要超出常人的承受能力。
“我会轻点,不疼,乖点。”
时舟渔听不出任何哄人的话,两只耳朵像是耳鸣,嗡嗡嗡的响个不停,“不要……”
“求你……”
“放过我……”
“宝贝不行呢,除了你谁都不行。”
话落,刀尖没有感情的在他肌肤上划下一刀,时舟渔能感觉到疼,那种由一只蚂蚁再到成千上万只蚂蚁一直啃噬的疼,密密麻麻的。
“疼……”
“忍一忍。”
时舟渔想要发疯,一个陌生人在他身上划刀子还跟他说不疼,让他忍忍,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这么疼?”
随后对方说了一句让他不解的话,“看来还是以前承受能力强些。”
“抱歉,考虑不周。”
或许是这人看他疼得冒冷汗,好心的给他打了点麻药。
然而麻药劲中途过去后,时舟渔疼得想要蜷缩身子,可被绑住毫无办法。
“还差一点,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