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锦灵望着远处那群白狐发愣,思绪突然被楼幽逸打断。
“日子过得不舒服?”
纪锦灵起身行礼,“小师叔。”
楼幽逸坐在他旁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我看你有时候魂不守舍的,还在介意那件事呢?”
他说的,是月华把内门弟子名额让出来的事。
纪锦灵不点头,也不摇头,看起来没那么精神,眼睑下有一些青色。
“人都走了大半个月了,惋惜呢?”
“不是,”纪锦灵声音清清淡淡,“我会把心思放到正道上,尽快调整心态。”
楼幽逸自怜自哀起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撒开丫子漫山遍野的跑,哪像你跟个闷葫芦似的,不是练功房,就是炼丹房,要么就是练武场。
你才二十出头,怎么跟那帮老头似的。人呐,得自己找乐子。阜净山这么大,去逛逛吧,免得憋出病来。”
他拍了拍纪锦灵的肩膀,一双眼仿佛将一切看透,“人肯定是不会回来了,错过就是错过。谁叫你们不是一路人。”
纪锦灵抿着嘴,眼里慢慢涌出一丝疑惑,最后沉思。
楼幽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得!这闷葫芦还没开窍呢!
“你先想着,师叔我先走了。”
其实纪锦灵也不太明白,这种想起一个人心里就闷闷的感觉是什么。他也不想深究,调整一段时间,慢慢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只不过偶尔想起来,心里会突然很失落。难受是不会难受了,就是开心不起来。
宋池明觉得他变了,却又不知道哪里变了。总之,人更冷了。
阜净山里的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终究是没有那个人笑起来好看。
他想,这辈子见不到的话,就算了。哪怕心里有些许不甘,也能压制。
毕竟,他向来不做回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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