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核心力量强,踮着脚尖,堪堪站稳。
奇了怪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方式。
“我的意图还不明显吗?”他拿了杯酒,喂给了她。
唇齿交融间,酒顺着唇边,渐渐滑落在锁骨上。
“你……”
“这酒……如何?”
问的哪是酒如何。
又过了片刻,她实在撑不住了,昂着头,忍不住轻喘,“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太受折磨了。
“撒撒娇。”
“……”她有些无奈,夹着声音道,“阿澄~赏月华的时候可不能让月华受累~”
太酥了,人都直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你保证,不会哭。”
“我保证。”
结果没到一刻,她就撑不住了,“阿、阿澄,求你怜惜……”
“再唤一声。”
“……”
“嗯?不唤?”
江澄耐着性子等着许久,没听到回答,眉梢一抬。
她骨头再硬,也架不住这样,被折腾得没了骨气,“阿澄……放过小的,小的愿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倒不必,做我的夫人。”
“啊——!疼……”
他立马低下头细心检查,发现确实很过分。
于是将人解下,放到床上,“还疼吗?”
她红着脸,不吭声。
“小乖……”他俯身亲过去,低声道歉,“抱歉。你别不理我。”
“你这么不听话,干脆到此为止吧。”
那怎么能行。这是酷刑。
江澄轻笑了声,“你是想我死。”
她咬着唇,“是你想我死吧。”
几次了?数不清了。反正,累到不想说话。
一颗冰凉的物件放进她的手心。侧头一看,是清心铃。此刻,它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澄,怜惜怜惜我。”
“嗯……再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窗外夏虫鸣叫,几只萤火虫飞进窗台,落在了桌几上,跟昏暗的烛火相得益彰。
日头正浓,她睁开眼,一转头便撞进一双含笑的杏眼里。
“你不忙吗?”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赶忙咳了几声,省了省嗓子。
江澄笑意更浓,“忙好了,这阵子都不忙。”
月华“哦”了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江澄瞧见她的小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