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秉等人震惊地看着牢笼内的江映离与阮舟摇。
若非亲眼所见,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江映离与阮舟摇真有暧昧?
江映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推开阮舟摇,然而因为阮舟摇早前用铰链缠住了他,没推成功,两人还是紧紧地缠在一起……
范飞平怒对岑远道道:“师兄,你可都看见了!”他抬袖,一道灵力射出,袭向将两人密合的锁链。
阮舟摇抱着江映离闪躲。
江映离忙要把缠着两人的铰链拆落。
因为有些着急,动作反而没有冷静时的快。
铰链拆了大半,江映离松开阮舟摇,正要出囚室,阮舟摇却一下子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了回来……
范飞平见状更怒:“竖子尔敢!”不再留手,铺天剑气入那囚室。
方疏华惊道:“师兄不可!”
却见江映离拦自阮舟摇身前一挥手……
轻微几声,剑气就都入了他体内。
“师兄——?”
“师弟——?!”
几声惊呼,一应都是震惊。
牢笼外众人本都以为他能抵挡住这铺天剑气,但纵然范飞平眼疾手快,收了大半,剩下那一小半剑气,还是都没入了江映离的体内……
岑远道不无震惊道:“师弟,你的修为呢?”
江映离蹙眉,口中溢出些鲜红来。
范飞平既悔且怒,发觉江映离挡不住他的攻势,立时道:“他是不是用恒阳剑镇压了你的修为?!”他指着阮舟摇道,“师弟,你被他骗了!!”
魂海紊乱,真气乱窜。
江映离早已听不清牢笼外众人在说些什么。
“嗡嗡嗡嗡——”
“嗡嗡”的不止是他的脑子,还有他的丹田。
丹田之内封存已久的戒杀剑“嗡嗡”地震颤着,被范飞平的剑气所激,竟有势起之势……
阮舟摇扶住江映离的手臂,道:“师尊,师尊?”
江映离慢慢推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踉跄了一步,抓住了囚室的栏杆……
岑远道质问道:“阮错,你真的对你师尊用了恒阳剑?”
柳明坤着弟子快些将囚室大门打开,闯进囚室,将江映离搀扶而出……
范飞平不忿地道:“我本便疑他用了恒阳剑,师兄,勾引蛊惑恩师,这可是确凿的实证了!”
这一回,便连袁秉等人都没有吭声,方疏华看着阮舟摇的目光充满了复杂,柳明坤本来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又咽了下去……
“我做过什么,师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阮舟摇眼睁睁看着柳明坤把江映离带走,道,“倒是范师伯,范师伯想做什么,当日满月宗内,师尊可是叫你往后都不要再去找他的!”他目光冷得可怕,拳头攥得死紧,道,“……嫉妒便是嫉妒,范师伯何必冠冕堂皇,还找这么多借口?”
范飞平重重地哼了一声,仍是怒目对他,但却未再出手。
只要证实阮舟摇对江映离用过恒阳剑,纵然岑远道心软,太衍众人如何说情,阮舟摇便都难脱罪责!
阮舟摇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
“……师弟怎么还没醒?”
江映离这一伤,昏睡了三天三夜。
整整三天三夜他都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太衍众人虽力排众议,不再提阮舟摇的事情。但江映离服食丹药后仍昏睡了三天,足以惊动太衍蓬莱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