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著,爹爹一个翻滚,我们两便由女下男上的姿势转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爹爹扭了扭腰肢,把Rou棒调整到最适合抽插的角度。一切准备就绪後,他半睁半阖著漆黑如夜的眼睛,深邃地凝视著我,他的十根手指贴上我的十根手指,掌心贴著掌心,手指头相处错开地紧紧交握在一起。
“动吧,殊儿。”爹爹含笑命令。
我闭起眼睛,微扬起头,牙齿轻咬著下唇,跪著膝盖,腰肢动得飞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随著性子扭动著屁股,激烈得以荫道套弄著爹爹的Rou棒。虽然进出的距离极为短促,但由於女子在上面时荫道比较小,所以对我来说抽插滋味并不比爹爹大开大合的冲刺来得差。
“嗯嗯……啊!哈!”我努力的在动,不一会儿的功夫过後,但觉爹爹的Rou棒在我的体内剧烈的跳动。爹爹咬著牙,他的身子经过一阵痉挛後,便无可抑制地射出了Jing液来……
(22鲜币)47俯首称臣
三九隆冬,天气大寒。抬眼只见窗外莹润雪花如鹅毛般的从天空飘落。
我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扭头唤道,“小玉。”在小碧和李量的事儿被举报的第三天,小碧就匆匆地嫁了李量。小玉也自然而然的便取代了小碧的位置成为我屋里唯一的一个大丫头(在这样的一个社会,特别是爹爹这个位置上的人,身为他的女儿理应该有很多奴仆服侍的,但是我天生就不是一个让人服侍的主儿,所以身边一直只用一个大丫头。)只是,我收回的锁门钥匙并没有移交给小玉。
“小姐。”小玉从外屋进来,福身行了礼。
“帮我拿件斗篷来。”
“小姐要出去?”
“嗯。”我含笑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在爹爹那里见了几本书,我很是喜欢,想过去取来看看。”
“可外面雪下得正大,小姐还是等雪停了再去吧。”小玉拧眉建议道。
我望向窗外,摇了摇头,道,“这雪啊还会下上好几天呢,难不成看个书还要等上好几天不成?我去取了就回,你不用担心。”
“是。”小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她细步到漆红衣柜前,开了柜子,从里面里取了斗篷,帮我批上,又系了带子。
“小姐,不然坐轿子去吧?”小玉蹙眉问道。
“不用。”我摇了摇头。
“那小姐起码要带个手炉吧。”小玉退而求其次。
“嗯。”我推之不过,只好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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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飞雪中,我行步缓缓,走了许久才来到爹爹的书房外。我踱步上了台阶,本想双手推开厚重的房门的,可是里面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我心下一紧,神神使鬼差地,我轻手轻脚地来到窗棂边上,用手指在糊窗的白纸上戳了一个洞,眼睛缓缓靠近,在小小的圆洞里,见爹爹正压在娘亲的身上,而娘亲则闭著眼,仰著头,双手紧紧勾著爹爹的肩膀,浑身软绵绵的任爹爹不停地耸动著。
我错愕地瞪大了双眼,脑袋嗡嗡在作响,手中的手炉“砰”地一声摔到了地上,红红的碳火把我雪白的鞋子烧黑了。
“谁?!”屋里头传来了爹爹的怒喝声。
我心绪紊乱,仓皇的後退几步扭头便没命的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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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太快,胸腔闷闷,要窒息了……
我双手抓著树干,身子脱力的跪倒再在浩瀚的雪地里。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著,我感觉自己在哭,因为我的脸上有两股湿热的液体在缓缓的流淌,而且越流越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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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儿!”身後传来爹爹叫唤我的声音,声音里有些急、有些喘。
我呆呆地转过头去,见爹爹在离我有二十步距离处突兀地停了飞奔的脚步,然後以缓慢的步伐缓缓地向我走来。他的眉头紧蹙,眼睛里是惊悚的恐慌。我不由错愕,爹爹曾经是一国宰相,他运筹帷幄,心思老练,处变不惊,在他的脸上何曾出现过这般的表情?可今日我却在他眼中扎扎实实的见到了无法压抑的恐慌……
在我恍惚迷朦中,爹爹走近我,他在我的身旁徐徐地蹲下了身子,伸手抓起我冰冷的手,紧紧箍进他的手掌心里,一边轻轻的来回的摩擦著,一边担忧的问道,“这麽冷的天,你要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