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腰肢,娇软的嗓音,丝毫没有顾忌的动作,
比之以往那么多次,都更加让人沉沦其中,
险些叫他受不住,随之去了。
顾晚虞一开始仅仅是三分醉意,甚至还十分有精神的引导着他的情绪,
可到了床榻上,却渐渐失控起来,最后也不管不顾,直接随之彻底沉沦。
一夜荒唐,
第二日,
顾晚虞将近快到了午膳时分,才揉着酸痛的腰肢起身洗漱,
这个生辰过得,倒是比她从前那许多年,都要疯狂了些。
自嘲一笑,又恢复了往日常做的功课,
晚膳后,顾留福前来禀报外面的消息,
“主子,那边事成了,永安侯府夫人,已经被永安侯禁足。”
“嗯。”随意扫了眼,顾晚虞便又继续把玩着宋京章赐下的铃兰玉头面里的一支玉簪,
前些日子吩咐过去,
陈慎贞还算尽心,这么快就把方氏弄的禁足了,
“详细说说。”
“是,”顾留福点头,忙按照翠玉说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陈姐姐按照您之前与翠玉姐姐提过一嘴的法子,假孕,又刻意引着永安侯夫人谋算,又在翠玉姐姐的暗中帮助下,凑巧被永安侯瞧见,”
“永安侯夫人被永安侯的态度伤了心,愈发不忿,陈姐姐言语激了几句,那永安侯夫人便按捺不住,失手推了陈姐姐,使得陈姐姐‘小产’,”
“又在翠玉姐姐暗中操控下,让永安侯查到了永安侯夫人这么多年做下的腌臜事,”
“永安侯惊觉永安侯夫人真面目,大失所望,对她以往信任不再,又在众多妾侍哭求下,直接禁了她的足。”
“都这样了,还仅仅是禁足?”顾晚虞听完,不由嗤笑,
永安侯夫妻俩还真是伉俪情深。
“小的也着实想不通,”
顾留福听出她的不喜,顺从的符合了一句,
随后又把陈慎贞的话又解释出口,“不过,听陈姐姐说,似乎并不仅仅是永安侯顾念夫妻情分,”
“更多的,是顾忌着永安侯夫人背后的娘家势力。”
顾晚虞微叹一声,垂下眼帘,
“是了,这样的高门中,总要念着些家世的,”
“纵使没了永安侯宠爱,但有着足够强的娘家,永安侯也不会真的把人怎么样。”
颇有些头痛的按了按眉心,
终究是她把永安侯府的事想简单了,
永安侯府不同于陆家和镇国公府,关系实在错综复杂,
若要整治侯夫人方氏,就势必绕不开永安侯,
而要整治永安侯,又绕不开宋京章,
应该说不愧是害死姐姐最直接的凶手二人吗?
棘手成这般。
顾晚虞眉头紧锁,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