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的爷爷是轩辕国的三十名国家级老中医之一,享受政府特殊津贴,欧阳雪已故的曾祖父是民国时期的一方名医,而且也是轩辕国党派的拥护者之一。
欧阳雪的父亲除了担任金陵市中医院院长之外,他还是轩辕国中医药协会常任理事,轩辕国新药研发评审委员等等。所以,欧阳雪真的可以称之为天之宠儿了。
欧阳雪从反射镜看到了唐风的目光,不禁飞起一抹娇羞,嗔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唐风笑了笑,说道:“雪儿,我感觉你今天有点反常啊。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欧阳雪双眼看向前方,过了好一会方才说道:“没有啊,我就是担心我的爷爷口无遮掩,到时候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就只当没听见就行了。”
唐风不禁缩了缩脑袋,道:“他老人家不会打我吧,你知道的,我不能和老人家动手的。”
欧阳雪看到唐风的动作,咯咯直笑,道:“你当然不能还手了,否则我可就永远不理你了。”
这时甲壳虫已缓缓开出了金陵市区,向着城郊驶去。
随着甲壳虫越开越远,地上的公路开始变得狭窄,周围的建筑也开始低矮残破起来,接着竟然开始有稻田出现,而在车子前方的远处,一抹青山蜿蜒而卧。
唐风不禁惊疑道:“你爷爷住在山里?”
欧阳雪横了唐风一眼,道:“他又不是野人。我爷爷就住在前方的农村,他在文革时,曾做过养鸭人,结果老了之后,非要重操旧业。你知道市区是不允许养鸭子的,更何况我爷爷还养了上百只。”
唐风“哦”了一声。
甲壳虫转了个弯,便走上了一条略显颠簸的水泥路,不过虽然有些颠簸,但好歹也算条公路,若是乡间小道,这种底盘超低的甲壳虫根本就没法行驶了。
很快,一座三层小洋楼出现在了唐风的视野,欧阳雪驾驶着车子缓缓驶了进去,接着就见一个白发老者突然窜到了车子的前方,使劲的砸着车子的前盖。
欧阳雪慌忙踩下刹车,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道:“爷爷,我告诉过你了,这样很危险的。”
原来这白胡子老头就是欧阳雪的爷爷,欧阳天。
欧阳天撅了撅白色的山羊胡须,道:“孙女,我也告诉过你,你这样开车会轧到我的鸭子的。”
唐风也下了车,朝着欧阳天鞠了一躬,道:“欧阳爷爷安好。”
欧阳天见到唐风,眼珠子转了两转,突然上前抓住唐风的胳膊道:“啊哈,你一定就是唐风了。”
唐风点点头,笑道:“没想到欧阳爷爷还知道我的名字。”同时唐风不禁瞥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只见被欧阳天抓过的地方,露出一片污痕,这老头,都多大年纪了,竟然还玩泥巴。
欧阳天似乎没发现一般,说道:“我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吗?这两天我的宝贝孙女整天把你挂在嘴边,我老人家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欧阳雪关上车门,不依道:“爷爷,不许你乱说话。”
欧阳天举起手,说道:“好好,爷爷不说了,哦,我这手有点脏啊,雪儿你先带着唐风去屋中,我去洗洗手。”
欧阳雪松了一口气,带着唐风向院内走去。
唐风趁机看了下周边的环境,只见小楼的不远处是一片草地,一条河水从草地中穿过,上百只鸭子正在草地上悠闲的溜达着,有的则跳到水里玩着漂浮。
唐风笑道:“这个家的位置选的可真好,正适合养鸭子。”
欧阳雪无奈的点着头,说道:“我爷爷也正是看准了那片草地,所以才在这里盖起楼房的。”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院内行去,这处院子竟是十分宽广,除了主干道修成水泥路外,其余的地方都被改成了一方方的药田,里面种植着何首乌、黄精等比较名贵的中药材。
这片院子竟是十分大,前面是一个三层的小楼,而在院子的后方,还有一间古色古香的厢房,木质墙壁,飞瓦琉璃,看起来与现代的建筑格格不入。
欧阳雪见唐风打量后院的那间屋子,便解释道:“那里是爷爷的书房,平常时日,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进去的。”
唐风点了点头,然后跟随欧阳雪进了那个三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