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哪里敢打它的主意啊。
李子墨这厮,现在就能把我吃得死死的。
可是我惊然一想,天啊,我好像老是想着他,什么事儿,都和他有关,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我有些惊恐,莫名的打心里生出来的一种恐惧。
让我开始睡不安了,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天色快晚,不要想李子墨那是一个混蛋。偏得我听到了脚步声,没多大一会儿,李子墨就掀开帘子进来了,他不知我心里骂他,依然笑意言言地看着我:“猪啊,才起来。”
“你笑什么笑?”干嘛要笑,我长得很好笑吗?
“你长得好笑。”他说。
“……。”
“好了,别闹别扭了,今儿个倒是起来得早了,怎么,不舒服吗?能吃吗?”他坐下,十分平和地问着。
我不答话,宫女便答:“启禀皇上,莫采女今天中午只吃了一碗饭,二碗汤,四盘菜,二个包子,一碗木瓜炖牛奶,二块枣泥溔。”
我有吃这么多吗?你嫉妒我不成,记得这么清楚。
采女,采女?挂名的挂名的,我这样告诉自已。
李子墨唇角含笑,瞧着我的肚子:“倒是越来越圆了,走吧,今儿个朕带你去别处吃饭。”
“不去行不行?”我哪也不想去,我只想把我自已缩起来。
“行。”他大方地说:“那吩咐人将这肥松鼠烤了给你吃好了。”
“得,可以走了么?”用手抓抓头发。李子墨啊越来越把我吃得死死的,这个人莫不是前世是仇家,这辈子就专来克得我喘气都无力了。
他把我又抓了回来,拿着梳子,帮我梳了头发,再给我拢上大衣,牵着我的手就出去。
我有些无语,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我过几天就十六岁了,我会自已的走路。”
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儿,还要人牵,你还能更母性光辉一点,顺便给我喂奶不?
“那朕抱着你去吧,这大雪天的滑得紧,要是摔着朕又会心疼你了,还得照顾你。”他自顾自地说着。
我硬生生打个寒颤,乖乖地任他牵着我的手。
我想李子墨现在怎么了?为什么母性大发了。
于是我问他:“是不是沅沅快要生了。”
“没呢,别问这些,朕不喜欢你风轻云淡地问这些。”他带着一丝丝的不悦。
雪极大,厚厚的,我就喜欢踩在新雪上面,看着那儿留着我的脚印子,这靴子十分的漂亮,保暖,我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的靴子,以及这么暖的衣服,然后手让他拉着,他手心热热的,我真怕我会贪恋上这样的温暖和腐落的生活。
李子墨倒也不说我的,只是笑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老狼喂小狼,还带着一股子宠溺。
我发现,我不能多看他,越看越是让我害怕,我宁愿他能正常一点,还像是以前的李子墨一样,威冷,恶势。
“莫天爱,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他忽然这样问我。
“知道。”
“是什么?”他挑起了眉毛,分明就是就不敢样相信。
拉倒吧,李子墨
,这个我可真的知道。“喜欢一个人,就是可以为他痛,为他乐,为他的一切而一切,甚至可以为他付出生命。”莫离教过我这些,而我也深切地体会过这些,为莫离,我都可以做的。
“朕不会让哭,朕用自已的方法喜欢你。”他一字一句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