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建,没有什么好看的,有些气恼地带着人出来,果然是在做我的庙啊,改日还指不定派我来念经呢。
在集市上大摇大摆地走着,有钱了,就买十个包子,五个喂狗,四个掐着看软不软,一个才自已吃。
买衣料子进去买一大卷,前后左右都不要,就取中间一截截,财大气粗得教人咋舌。
买了些吃的回去,回到客栈,就看到那在门口等着的傅家女婿。
“天爱。”他宏亮的声音叫着我,透着几分的喜悦和小心翼翼:“你终于回来了,爹爹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爹爹这二个字多陌生啊,在傅家只有傅润芝能叫,我是不能叫的。
我偏头看着他的笑容,如此的虚假。
挑起眉儿问他:“你找谁的?”
“你啊,天爱。”他很小心地说着,想必是傅姥姥在我这里吃了亏,于是让他来了。
“你是谁的爹爹呢,傅润芝现在不在这里,我想你叫错人了。”我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低垂着头,一脸的窘迫。
“天爱,是爹爹对不起你,你要是念在我还是你爹爹的份上,就放傅家一马吧。”他哀声地求着。
“我可没有什么本事让傅家怎么样,你要求的人,可不是我来着,从来你有把我当过女儿吗?现在倒好,左一口爹爹的,右一句爹爹,我听了,只是想笑。”笑得心里空空的。
“天爱,爹爹以前是迫不得已的。”
“对不起,我不想听到你说什么为难的话,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昨天才到凉城的,我也不想老看到傅家的人来找我,这是怎么着呢。”你还真不配做我的爹爹啊,当初傅姥姥要将我卖走的时候,那个人的银票,还是你点的。
你说过什么,你做过什么?你只是收下了银子而已。
我看到了,那时我告诉自已,你们真的天真,以为我会乖乖地任你们卖掉吗?傻不拉几的。
后来就是傅润芝的婚事,拖了一拖,才把这事延了一延。
“天爱,如果你还怨恨着之前的事,爹爹错了,爹爹跟你道歉,好吗?是爹爹的失职,才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可是我们毕竟也是一家人啊,这世上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人。”
我捂着心口,心跳得如此的快。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他的眼里,我也不过是怨恨而已。世上最亲的人,却是伤我最深,最容不下我的。
我走近他,逼得他都不敢看我。
为什么不敢看呢?你看着我的眼睛啊,你看着我再说一次啊,你这个懦夫,你以为傅家派出你这样的人来,我就会心软吗?
这么多年来,你哪里是失职,你根本就是失策。
看走了眼我会有今天,你本该早就掐死我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爹爹,你怎么配做我的爹爹,你回去告诉傅姥姥,以后不必派谁再来了,我知道谁想整傅家,是我,我就想整死你们,如何?还来求我,真可笑是不是?”
总是要将狠话说出口,他们才会不敢相信,然后才
会暴跳如雷,露营出他们的真面目。
这不,我面前的他,就开始显露了。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着:“你这个贱女人,合该你小时候就不该养着你,一把掐死你。”
对,你应该的,可是你什么也没有做。
我笑笑:“可是你没有掐死,如今到你要求我的地步了我,别藏着了,老太婆,出来吧,你派来的人没有用,你用什么法子都没有用,我莫天爱就是要整得你没路可走。”
傅姥姥带着人从转角里出来,一张老脸气得乌黑乌黑的,龙头拐杖狠狠地一击地,指着我骂:“你这个贱女人,吃我傅家的饭多少年了,果然狼女就是没有心的,就是冷血的。”
“是啊,我就这样,你倒又能如何呢?我贱啊,我倒缠上了皇上,你能吗?你的乖乖孙女儿,在宫里还不是像小猫一样关心着我,不是她乐意的,可是这是她要做的,她得这样靠近我,才能得到皇上的注意,你们太失策了,早就该一把掐死我的。”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如此的纠痛着。
一边是走不动的命运之线,离不开李栖墨的手心,一边是心里的放逐,依然想追随一个人,想要更多的自由。
如果你们掐死了我,我现在也不过是野骨一堆在荒山野岭了,怎么会到今天你们来求我的地步呢?
求我干嘛,求我放过你们,你们不知道我很恨你们吗?送到我的面前让来让我羞辱。
“你这个小杂种。”傅姥姥颤抖地骂着,龙头拐杖举了起来。
我骄傲地抬下了头:“你以为今天的天爱,还是和以前的天爱一样,可以任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你污辱我一句,便是污辱皇上一句,我且也不说什么,我身边的宫女可也不是吃素的,记着吧,你等着不消多久皇上的圣旨就到了,该你的惩罚,还是你的。对我的不敬一句,会让你们自打嘴巴。”
“你这样贱姿薄骨的人,是不会永远的,别以为仗着皇上现在对你有几分的新鲜劲儿,你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人会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