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泠很久没有给裴枢口过了,她甚至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esp;&esp;不记得也不要紧,就算记得,她清心寡欲这么久,也快忘了他的气味。
&esp;&esp;想到这里,她对他有几分愧疚,难免主动亲近他些。
&esp;&esp;没办法,作为祭司,一年里总有那么几个月需要戒色戒欲,她活该补偿他。
&esp;&esp;眼前,一截阴茎粗长狰狞,男性气息的侵略性极强,抵在她柔软的唇边研磨。
&esp;&esp;她用舌尖舔弄他,深深浅浅有些生疏,不过在他看来,已经是最鲜活的妩媚。
&esp;&esp;裴枢喘着气,撩起她的头发往后拨,好好欣赏她的媚态。
&esp;&esp;男人都有虚荣心,看见心爱的女人跪在地上舔自己的鸡巴,哪怕想想都会热血沸腾,何况是这么一个清冷的美人,机会更加难得。
&esp;&esp;茎身太过粗大,她尽力张开嘴也只能含进去一点点。
&esp;&esp;温热的吮吸吞咽,似有似无的挤压,令他无比疯狂。
&esp;&esp;“试试,吃进去。”
&esp;&esp;他笼住她的后脑勺,喑哑蛊惑。
&esp;&esp;她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颤着贝齿小口呼吸,一边冲他抛媚眼:“老公……你太大了,我不行的。”
&esp;&esp;裴枢被她勾得气血上涌,罕见地骂了句荤话,粗鲁地把她抱起来,在浴室里操了她一回。
&esp;&esp;她敏感,给他舔肉棒的时候就已经湿了,小穴水汪汪地吐着淫液,使得他的进入格外顺利。
&esp;&esp;大幅度的操弄将她刺激得媚叫不断,两团奶子甩得不停,她整个人像一尾波浪似的缠在他身上,接连泄了好几回。
&esp;&esp;“老婆,你真是个妖精。”
&esp;&esp;他咬着她的奶头,奋力冲刺几下,射进她的小穴。
&esp;&esp;这种色令智昏的时候,姜泠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esp;&esp;事后,两人喘息很久才得以平复。
&esp;&esp;“我不是妖精,我是祭司。”
&esp;&esp;裴枢只听女人争辩了这么一句。
&esp;&esp;这句争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沉沉地笑了。
&esp;&esp;“你笑什么。”
&esp;&esp;她刚刚尝过欢愉的滋味,气色尚好,娇媚地嗔他一句。
&esp;&esp;窗外是月圆之夜,尽管婚礼仪式乏累,但他们都无睡意,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温存。
&esp;&esp;月亮很圆。
&esp;&esp;这是马来西亚的月亮,也是内陆的月亮。
&esp;&esp;“你知道滕王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