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道友看样子,是真的不在乎你的这具皮囊了?”
卢悦摸了一下脸,回复正经样,“前辈说错了,我很在乎,在乎的不得了。也正因为在乎,我才更不能让它在那些混蛋面前弯下腰!”
“阿弥陀佛!是缘!是劫!”
这一刻,他居然因为她的话,产生了点同感!浮枷无奈深深宣了声佛号,也许在他接手这丫头不要钱的魂幡时,就变成她的缘,他的劫。
看到老和尚坐回原地,念起心经的时候,卢悦憆目,她现,她真不懂这些高人的心思。
什么是缘什么是劫?
是说连上上辈子,浮枷于她都是缘,而她于他便是劫吗?
“……道友果然厉害,不枉我……等你一场!”
楚家奇深怕卢悦要再去听经,“道友身体未复,我们口头论剑一战如何?”
“咳!咳咳!”卢悦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抱歉!咳,我嗓子不太好。”
落荒而逃的师妹,让楚家奇的眉头深深拧起,他绝不能再让她来靠近磐龙寺的和尚了。
……
“什么?”时雨惊得面容失色,在自家房内连打结界,“你再说一遍,方梅是谁?”
“是卢师妹!”
时雨瞪着楚家奇,然后迅在室内转起了圈,好一会后,终于站定,还是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她怎么敢?怎么敢?”
“师伯,您别说她怎么敢了,她已经做过了。”楚家奇无奈,他现在说的不是这好吧,“浮枷老和尚看师妹的眼光都不对了,您再不管管,万一……,今天我下去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一个念经,一个听经,根本就是把四方客馆,当成了禅室!”
时雨瞪着楚家奇,她还没消化完卢悦是方梅的事,现在这臭小子,又来一个更狠的。
“什么叫禅室?别胡说八道。”
“师伯!”
“行了,我已经知道了,”时雨伸手止住难得多话的师侄,“从现在开始,她到哪,你给我跟到哪,我去跟你弃疾师伯他们商量商量。”
这件事,她一个人肯定搞不定。
哪怕早就知道卢悦那丫头到魔门来玩,可怎能想到,她居然又玩这么大的祸,炼魂宗的虎须,哪怕逍遥门呢,也是轻易不敢碰的。
“师伯,她刚刚回二楼,现在轻易不会再出去。”楚家奇生怕师伯他们不管卢悦,“师妹把炼魂幡暴出来,本意是为了天下人好……”
“让你下去就下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时雨强烈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她要好好想想,如何把卢悦这件事的危机,降到最低点。
楚家奇无奈从三楼上退下去,站在二楼的走廊半天,终于抬腿走向东边。
“咚咚咚!”
感受到禁制的响动,洛夕儿帮谷令则拉开房门,看到独眼的楚家奇时,吓了一大跳。
这祖宗怎么来了?要找令则比剑吗?
“洛道友,我有事要单独跟谷道友说,你可以走了。”
洛夕儿脸上抽了一下,“我也是卢悦的朋友,不能也跟我说说她在哪吗?”
如果不是比剑,那楚家奇到这里来,只能是为了卢悦,他们俩个可是同在残剑峰。
“夕儿,别过份!”谷令则蹙眉,她知道卢悦的剑就是跟楚家奇炼的,她能感受到方梅是卢悦,楚家奇又怎么会认不出她的剑?
“楚道友请进!”
“好好好,那你们慢谈!”主人都赶了,洛夕儿也只能投降,身为元晨宗修士,楚家奇这个人,她惹不起。
“坐!”
“你知道卢悦在哪吗?”看到谷令则在室内加了几层禁制,其实楚家奇已经有所感。
“知道!谷令则多谢楚道友相护之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