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焕发,好像真的在谈恋爱,尤初觉得很神奇。
难道真的想跟秦丰?
怎么想的。
不过尤初也管不着。
宴宁和尤初浅谈了几句就去了婴儿房,这么多天没见,想安安了。
邢妈妈在一旁比划,说秦先生和尤小姐这几天吵架了,秦先生晚上都没有过来睡觉,尤小姐不让。
宴宁叹,“这孩子这么任性,婚结了,怎么还能不让丈夫进门呢,真不像话,我去说说她。”
邢妈妈为尤初抱不平,她在手机上打字,打完了给宴宁看。
宴宁惊讶,“因为肆儿的妹妹?”
邢妈妈点头。
宴宁思前想后,“那也算了,为孩子着想,她都给肆儿生了女儿。”
邢妈妈: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尤小姐从来没说过孩子的父亲是谁。
宴宁:“难道不是肆儿吗?”
邢妈妈眉头紧蹙,身为母亲她非常同情心疼尤小姐的遭遇,因为尤小姐曾经说过她被强暴过。
于是她说了实话。
安安是尤小姐被人凌辱后生下来的。
短短的一句话对宴宁来说,是天崩地裂。
竟是这样,她的女儿竟也有这样悲惨的过往!
一时心痛如绞。
……
拳击台。
韩冲第五次被一拳击中小腹,他第五次承受不住这股压力单膝跪地。
爬起来后,他想求饶,“肆哥,我最近乖的很…我没得罪你吧。”
秦肆举起拳击手套,想着那一晚超分量的男科药,他再次一拳打过去!
“啊!”
韩冲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四十分钟后,韩冲全身酸痛的出现在馆外的咖啡厅。
秦肆戴着墨镜,洗完了澡穿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淡漠的坐在薄阳之下,那一身吸引力惹人万分。
韩冲看到了无数道视线投过来,所以他疼也不敢叫疼,还得微笑,保持男人风范。
往椅子上斜斜一靠,下巴一点,“肆哥,在这儿招蜂引蝶呢?”
秦肆一个冰凉的眼神扫过去。
呃。
韩冲低头默默的喝咖啡。
“文小姐,我们人工受孕的技术在东洲,不,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我们的保密系统也是顶尖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