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问:“他会拿邢森怎么样?”
杨飞没有明说:“肆哥非常护短,他无论有没有污蔑池小姐,肆哥都不会饶了他,等以后你成了他的人,他也会为你…”
尤初淡淡地打断他,“我不可能会成为他的人。”
杨飞也意识到说话没边儿了,“是我冒昧,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别和肆哥唱反调就行了。”
尤初没吭声,她熟练了做了一个清炒油麦菜,以及蒜泥牛肉。
拿到客厅。
池芯的头包着一块纱布,软弱无力的靠着,不见秦肆。
尤初把晚餐放在池芯面前,平铺直叙的道,“饿了吧?”
池芯哼道:“我不饿,我伤心。”
“我记得我第一次吃你做的菜也是油麦菜,我没法一下戒荤,你就在菜叶里包了牛肉给我。”
尤初蹲下来拿筷子把牛肉包到碧绿的菜叶子里面去,她看进池芯的眼睛里,“我偷偷摸摸的吃,你偷偷摸摸的送,那时候的我们,心思都很纯粹。”
“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不纯粹吗?你推了我你还内涵我?我没变,我现在也能偷偷给你吃肉,可是你值得吗?是你变了,你让我好陌生!你今天就是推了我,你的属下当然是给你说话!”
尤初没有动,也没有转身,心里如冰窖一样。
此时秦肆从外面进来,池芯抽纸巾在脸上擦了擦。
“哭了?”秦肆走进,看着她的眼睛,“她又欺负你了?”
池芯逼出两道泪来,抽泣,悲伤的点头。
秦肆眼神发寒,“尤初!”
尤初转个身,淡漠道,“大少爷。”
“还不道歉?”
“我没推。”
“是吗?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拉着池芯坐下,又让杨飞过来。
杨飞打了视频电话出去,接通后给尤初看。
视频里邢森被绑在树上,浑身都是鞭挞过后的痕迹,鼻青脸肿,伤口血肉模糊。
尤初一惊!
“邢森!”她喊道!
邢森眼睛肿的不像样子,奄奄一息:“尤小姐,我……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他瞳仁突然扩张。
向来扑克脸的保镖,露出了惊恐害怕的表情,一瞬间就抑制住了尤初的呼吸。
“邢森,怎么了?”
这时她听到了狗吠声。
镜头一晃,一条藏獒冲出来,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邢森扑过去!
尤初的呼吸拦腰而断:“不要!”
画面中断,中断前的那一秒她听到了邢森痛苦的闷哼声。
尤初的脸白的像纸:“秦肆,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肆目光拉长,“他污蔑我的人,只是让他尝点教训,还满意你看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