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放这个做什么?奶奶,我一上午都在祠堂,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二少曾经命令过,不准我轻易进他的卧室。”
尤初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尤其是面对奶奶,眼里敬畏、听话,表现的恰如其分。
所以她对奶奶一如既往的臣服让所有人都觉得她绝不会撒谎。
“老夫人,您别相信她,不是我,真不是我啊!”云妈吼道!
绣姨过去踹了云妈一脚,同时道:“你被解雇了,你知不知道文小姐大怒一场,在号啕大哭,二少正在哄,如果他们的婚事告吹了,这个损失你承担的起吗?”
“我……”
绣姨再道:“谁让你自作主张把衣服都抱出来的!”
“是、是二少让的。”
“所以你不知道检查衣服口袋,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是你工作的疏忽!”
老夫人怒斥:“轰出去!”
一声令下,云妈被保镖领出去了,云妈哭着求饶,没有用。
老夫人冷着脸,把绣姨叫了过来,低声问,“二少怎么说的?”
绣姨小声回答:“二少说不记得是不是他自己放的,反正他把报告扔在柜子里是真的,他记不太清了。”
秦度有这两个病,又加上经常熬夜跟女人厮混,身体透支,记忆力下降。
老夫人在心里把他骂了一顿,但是又无可奈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稳住文家小姐。
她掀起眼皮看着尤初,心里在盘算着,此事得靠尤初。
“所有人都下去。”
那些佣人很快就消失,就剩老夫人、绣姨,和尤初。
老夫人沉着脸,对尤初说:“文小姐在我大厅,度儿在跟她谈话,事情的经过你已经知道了,我要你过去哄哄文小姐。”
什么?
绣姨补充:“你去告诉文小姐,你和二少之间很清白,你们会很快离婚,二少的病情也是医院错判,二少对你很好,外面那些传言都是流言蜚语。只有你现身说法,文小姐才能信。”
尤初扭着手指,脆脆的道,“奶奶,这合适吗?”
“你父亲的职位马上恢复,他的伤我会找最权威的医生,另外500万不必返还。”
尤初的后背有一滴冷汗涔涔而下,那是胜利喜悦的号角。
她成功了。
她弯腰鞠躬,一如既往的乖巧,“是,我立刻去。”
老夫人:“我等你的好消息,一定要把她给我哄好了!”
“好。”
尤初离开,往大厅的方向,一走出院子就看到了对面的西厢房,那锃亮的路虎车旁,秦肆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