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说:“给二少的饭菜被我不小心掉地上去了,你帮忙买一份给他吧。”
“啊?那好吧。”
司机离开,他想着有邢森盯着,尤小姐也不会去偷吃肉。
尤初返回去找邢森,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这又是一次时机。
邢森在吃饭,司机走了,秦度在病房跟别的女人厮混,谁顾得上她?
她偷偷的跑。
进了另外一部电梯,出医院,直到坐上出租车她心口依旧怦怦跳。
终于甩掉了所有人!
手机关机,以免邢森通过定位找到她。
司机问:“小姐,去哪儿?”
“去一家私人医院,哪儿都行,麻烦您。”
“行。”
40分钟后,尤初到了。
进医院。
“我没有带身份证,也不太记得身份证号,可以查吗?”
医生看她很小,说:“还在上大学吧。”
“……嗯。”
“行吧,报上名字。”
尤初随便想了一个假名字,检查很快,医生说了一些情况,说孩子发育不太好,有些瘦,要她注意休息和饮食。
“医生,我想打掉。”
“可以,准备好你的身份证或户口簿,如果你男朋友或丈夫没有空来,起码得有个朋友陪同,正好明天上午可以手术。”
“没有身份证可以吗?”
“不行。”
尤初的心咯噔了一下,她连着跑了四家医院,都是一个说辞,通通都要身份证,没有不给做。
不知不觉,天也黑了。
她坐在街上,她也不想管秦家知道她不见后会是什么反应,她管不了那么多,她一心只想找个医院将孩子给做了。
猛然她看到了一个广告,无痛人流,就在这附近。
她起身。
不远处,黑色的陆虎车内。
杨飞狐疑地道:“肆哥,尤小姐干嘛呢?”
黑暗的车玻璃下降三分之一,秦肆的目光锁定着那娇小的人影进了一个小胡同,“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