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儿而已,要什么关心。
就这时,门打开,秦肆从外进来,看她这般,勾唇,“这是干什么,不打算在卧室睡?想睡沙发?”
“……”
尤初眼睫一垂,我见犹怜。
秦肆心口一抽:“别装可怜,我不吃这套!再怎么不想看到我,你也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在这之前,忍着!”
他绕过她去衣帽间拿睡衣,回来时,尤初抱着被子还在原地,脆弱又倔犟。
秦肆一下子心烦意乱,手背筋脉爆起:“尤初,你这么不想跟我睡?”
尤初摇头,“不是的,我看你一直没回来休息,我怕你冷,打算给你送被子去。”
“……”
那一身的烦躁刹那间烟消云散,手背的肌肉都松散了下来,喉间发涩,“是么?”
尤初轻轻的点头,那双眸子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柔弱的能滴出水来,“嗯,你不是病着吗?”
“……”
卧室静的落针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秦肆从她怀里把被子抽走,“嗯,还病着,所以我睡床,你先去躺着。”
他进了浴室。
尤初到床上躺着,心里在默念:快睡着,快睡着。
越想睡越睡不着。
直到床边一重,她心跳开始加速。
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睡熟后,自然而然的就蹭到了暖源旁边,手搭在他的腰上,脸紧靠在他胸膛。
秦肆睁眼,在夜色里看着她,许久没有眨眼。
……
隔天,秦肆不在,尤初一个人在家。
她很想再去秦山那里,可又怕秦山毒心再起,真的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下午,姐姐联系她了。
“我在你家门口,出来一下。”
姐姐终于好了,尤初很激动,快步出去,南风瘦了些,戴着墨镜,绝美的脸庞掩埋在一个黑色的口罩之下。
“姐姐。”
南风看着她的肚子,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这么大了,够能瞒我的,小混蛋。”
“姐姐,当时比较复杂,你怎么样啊?”
“没事儿,你能出门吗?我俩去喝杯茶?”
“好,可以出门。”
南风开着车在夕阳下有条不紊的行驶,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问对方的感情之事。
车子最后停在了她们小时候常常溜达的小店铺前。
两人要了奶酥和牛奶,坐在街边,夕阳的风一吹,撩起的发丝划过半空,带来了久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