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不见,其它感官就越是敏感。
她感觉到了秦肆口腔的温度,也清晰的感觉到了他不轻不重的吸附力道。
疼、燥热、羞耻、紧张、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揉杂在一起。
让她难耐的抓住了床单。
最让她抓狂的是,失败了。
并没有通。
秦肆又去换了一条热毛巾,重新敷上去,他的手隔着毛巾轻柔的揉着。
之后他再去吸。
前前后后忙了大半个小时,终于通了。
尤初满头大汗。
病房里虽然没有开灯,可借着月色她依稀看到了秦肆有……
吞咽的动作。
“……”
她窘迫极了。
“你…你出去。”
秦肆,“嗯,你躺着别动。”
他出门了。
尤初:“…”还真走了啊,说走就走。
秦肆到了楼梯间,黑暗裹着着他的神色。
过了好久他才呼出一口气。
尽管调息了半天,但还是觉得热,还是想入非非。
他上楼,刚现身看到了季骁,他身形一闪,又藏了起来。
他看到了季骁进病房。
他所有的躁动,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走到门口,禁闭的门扉什么都听不到。
正因为听不到,所以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尤初身体不适,不方便做的事情很多。
换衣服、上洗手间、擦拭身体、还有刚刚…
都是非常亲密的。
走廊里的光暗了下去,秦肆靠在墙壁,仰头,喉结隐忍的上下滑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