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鸷癫狂,打了护士。
冯星把秦山拉到病房外,她目光发红发怨:“一定是秦肆干的,只有他,心思歹毒!”
秦山绝不主动指控秦肆,“你有证据?”
“除了他还能是谁!”
“按理说肆儿不会做什么,我们有约定。如果他动了手,那就说明惹到了他。我问你,你做什么了?”
“我能做什么,我说过我要让那个小杂种死!”
秦山呵斥:“你给我消停一会儿!论智商、手段你都比不上肆儿,你是真想让度儿死!就算你想报仇,你也得沉住气!”
冯星怒火冲天,“我只是出了点钱而已,其它的我可没做,你在这儿叫什么,还不是你偏心秦肆,你……”
“叔叔婶婶。”秦烟烟来了,还是衬衫包臀裙高跟鞋,手里拿着文件夹,她眨着灵动的眼睛:“你们又在吵架了吗?不要吵嘛,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我们要和和睦睦的。”
冯星白了她一眼,李盈宠出来的窝囊废,往这跑什么?是来取笑她的儿子成了残疾?
秦山咽下郁气,对她温和一笑:“烟烟啊,我听说你最近上班很勤奋,真不错,指不定这秦家就靠你了。”
冯星不服。
秦烟烟摇头:“我才不想当继随人呢,我还想玩儿呢。”她噘嘴:“叔叔,我想找你写个方案,我不会,我爸爸又不能教我,大哥又不管事了。”
“乖,来,跟我说。”
秦山教秦烟烟,还没有结束,保镖来报:“先生夫人,大少爷昨晚,不,秦肆昨晚没有在医院,就是开着车在市区拼命找话梅,找了两小时才找到。”
冯星讽刺:“他要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需要自己动手?大半夜找话梅,我看他是神经了。”
秦烟烟眼珠子咕噜噜转。
40分钟后她就出现在了尤初病房,摆了一整排的话梅在尤初床头:“给,本小姐宠你!”
尤初啼笑皆非:“这是干什么?”
“我大哥那个失心疯,大半夜找了两小时的话梅。我一看你这没有,那肯定就不是给你买的,还能有谁?秦爱爱呗,死不要脸,又跑东州来了!”
尤初眼下一沉,低头看孩子,回得风轻云淡,“秦爱爱怀了孕,他理应照顾,他这么做是对的。”
“孩子又不是他的,他急个屁,怎么没见他大半夜跟出去给你买吃的,男人都贱!”
是啊,从来没有半夜跑出来为她买过什么。
不过她也不需要,她整个孕期饮食都很正常。
尤初眼底的忧郁浓的化不开,嘴角又笑了,“我要不是知道你在为我打抱不平,我就以为你是挑拨离间来了。”
秦烟烟又噘嘴,“哪儿有,我就是看不惯秦爱爱那个吊毛。”
尤初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孩子的胸口,小心翼翼,“你怎么知道秦爱爱的孩子不是秦肆的?”
“啊?!”秦烟烟倒抽一口冷气:“两个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