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她跑出去,刚跑两步,开始反胃,想要呕吐,她又冲向了洗手间。
……
尤初喝完奶茶去找秦肆,他还在会议室,秘书恭敬的让她去办公室等。
她进去坐在秦肆的旋转椅上开始玩他的电脑,坐不到五分钟,门推开,秦肆西装革履的带着一群人进来。
无数双目光投向她。
“……”
尤初站起来,心里尴尬又要装作大方,“大家好。”
秦肆进来把她摁着坐下,他站在她身旁,和属下交谈。
尤初看他运筹帷幄的气场和冷漠正经的语气,不禁想到了他晚上在她身上…
呃。
她的脸蛋儿悄悄的红了。
连忙低头。
十分钟后他们完毕,秦肆一手搁在椅背上,一手撑在桌面,低头看她,似笑非笑,“你在跟我搞黄色?”
“……”
尤初耳根子更红,“没有,我可正经了,我可是少先队员。”
秦肆被她逗乐,闷笑,眸眼深邃醉人。
尤初努努嘴,“不许笑。”
秦肆凑过去用下巴蹭她的脸蛋儿,最后在她嘴巴细细碎碎的啄了几下,哑声说,“我的宝贝真可爱。”
我的宝贝这四个字让尤初心花怒放,她的脚放在地上踩着愉悦的小碎步。
直到晚上回到家,尤初听到他把安安也叫宝贝。
她鼓着脸瞪秦肆。
你家宝贝是批发的呗,都是你的宝贝!
她拿着奶瓶跑过去,喂女儿的时候她悄悄对女儿说,“我是爸爸的大宝贝,你排第二。”
秦肆听到了,“……”
他不禁莞尔。
弯腰把她们俩抱在怀里,脸贴着尤初的脸,“妈妈说的对,妈妈永远是爸爸的大宝贝。”
尤初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笑了。
她现在知道秦爱爱为什么离不开秦肆,因为秦肆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把对方捧在手心里疼。
从来不大声对她说话,要什么给什么,她看杂志时看某个东西超过三秒,第二天那东西必然会出现在家里。
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和经济支撑。
很难想象他一个寸头,又是一个西装暴徒,会那样轻声细语的去哄女人。
不厌其烦的哄着她,凡事顺着她,怕她哄孩子累着,怕她跟他一起工作无聊,怕她心情烦闷,怕她不开心。
事事为她着想。
她觉得如果有一个女人出现瓜分秦肆的爱,她也不愿意。
她都不知道她会不会不择手段的把秦肆抢回来。
这一个月里,是尤初这几年最幸福的时光,被秦肆疼着爱着。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待在蜜罐里,而她的母亲病情越来越严重,透析次数增加,人也干瘦,咳嗽也加重了。
一晃秋天都来了,妈妈的时日不多了。
而她也不知道的是,她痛不欲生的日子也慢慢在靠近,她失去的不仅仅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