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再换。
如此反复。
第四次换纸巾时不知道是擦到了哪儿,他突然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往下一拉,尤初冷不丁地坐下来,就在他的腿间。
她惊吓地睁眸。
他漆黑如墨的视线就在眼前,沉黑的仿佛要把她溺毙其中。
呼吸相撞。
产生了气流,再互相交织。
她心慌意乱。
“大……大哥,你……”
秦肆喉咙上下滚动,气息炙热骚动,嘶哑道:“故意的?”
“没有。”
尤初看到他剧烈跳动的太阳穴,他的忍耐快要崩盘,恰好他额头有一滴汗滚下来,性张力偾张到让她心跳全无!
害怕,慌张。
她想到了那日在酒店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她吓得吞口水,用力推开他,连肚子里的孩子都顾不了,拔腿就跑。
秦肆没有阻拦。
他咬牙忍耐!
低头,看到那山丘已立上旗杆,他吐出一口浊气。
本想逗逗她,结果……倒是害了自己。
他起身去浴室,本以为冷水澡可以浇灭这火,但脑子里挥之不去她的小手没有章法地在危险地带的擦拭。
于是平生第二次自己解决。
看来他这病是彻底好了,再不用吃药就医。
27年那夜第一次尝女人滋味,却是在神志不清时。
所以他必须找到那个女人,不惜一切代价。
结束后到客厅,此时天色已晚。
他到了院子,“杨飞。”
杨飞从外面进来,态度恭敬:“肆哥。”
“去查池芯,把她的详细资料给我,尤其是6月30号那晚她在哪儿。”
“是。”
秦肆想起尤初那明明慌张却又装作淡定的样子。
她到底在慌什么?
难道当真是不能怀孕,所以怕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