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秦肆淡笑一声,勾唇,“这么想睡我?”
“我……”池芯犹豫了一秒,而后选择说实话,“想。”
“那就好好的想,别说出来。”
“……”什么?
“以后再说。”
他出去,上了车,很快离开了秦宅。
池芯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失神。
……
晚上。
尤初又到了祠堂,昨晚上躲过了秦度要跟她同房,今晚上怎么躲过?
还有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所以她应该有个法子一劳永逸,让秦度再也不起动她的心思。
她拿起保温杯,喝了一杯红糖红枣水,她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就得先把身体补好。
喝完了后继续拿起毛笔写字。
今晚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十一点,清姨过来叫她回去睡觉,说是秦度回来了。
尤初说:“不去。”
“这……”
“你按照我的话去报。”
“好吧。”
清姨下去,她知道二少脾气不好,不敢说直接去找了老夫人。
十分钟后,老夫人就带着人到了祠堂,此时尤初正好收笔,临摹的一幅山水画完成。
老夫人看到她,就铁着脸下命令:“来人,把尤初带回去给二少!”
“是!”上来两个保镖。
尤初柔静的掀了掀眼皮,镇定的看着老夫人,声音温婉好听,“奶奶,我们坐下来谈谈吧。”
老夫人诧异,一年多了这逆来顺受的小丫头,第一次敢说跟她谈谈。
她有丝篾笑:“你要跟我谈?你有什么跟我好谈的?”
尤初就当没看到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语气,“谈如何冲喜。”
“哦?”老夫人耐着性子,“你说。”
“我每每到祠堂来都会先洗澡,洗去尘灰,干干净净的来,用最诚的意来抄写佛经。我也在吃斋,奶奶也用尼姑的标准来要求我,尼姑怎么能有性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