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尤初往亭子里走。
秦丰看了眼正准备跟他打招呼的清姨,他一个眼神压过去!
清姨明白了,她不说话。
…
尤初的早餐和过去没啥区别,窝窝头、白粥、小咸菜。
她拿起窝窝头,咬了一口,食不知味。
秦丰坐了下来,看着她发笑,“你就吃这个?”
“嗯,常年吃素。”
秦丰问,“你今年多大了?”
“23。”
“父母呢?他们对于你嫁进来冲喜没有意见?不心疼吗?”
尤初想父亲才开始还会心疼的吧,现在估计是不会了。
至于季悦,从来都没心疼过。
她不愿意对陌生人说家里的事,便道,“您是家里的管家还是园丁?我怎么没有见过您?”
“……”秦丰笑着接话,“我在秦家其它宅子里当佣人,常年午休,今天路过。”他停顿了两秒又问,“你妈妈呢?她会不会来看你?”
尤初心里一沉,“我妈妈死了15年了。”
秦丰这颗心猛地跌宕到了谷底,心脏紧缩,急忙问:“怎么死的?”
尤初没有说,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告诉别人,她妈妈是被人奸杀而亡。
她不说话,秦丰也没有追问,拿手机给秘书发了一条信息,查尤初全家,查她母亲的死因。
秦丰看着尤初吃了半个窝窝头,吃完饭又跟着尤初遛弯,听她讲院子里的各种花,少见的不少见的,她都头头是道。
最后送了他一罐梨花膏,是尤初自己做的。
秦丰捏着梨花膏,大笑着离开了东厢房,出去后吩咐佣人以后给尤初送餐需搭配好。
哪怕是素,也得讲究色香味,不能按照尼姑的来,而且此事不必汇报给老夫人。
上了车,他把梨花膏放在了储物盒里,冯星见了问,“哪儿来的?”
“尤初给的,这孩子真不错。”
冯星啼笑皆非,“不是谈离婚的吗?”
“……”秦丰失笑,“这丫头以为我是佣人,给我介绍了不少花,一说起来就给忘了。不过,目前就算了吧,缓缓,我妈肯定不同意。”
冯星很失望,觉得秦丰太听老夫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