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专门去看过了的,干活那是游……什么余,记不起来了,反正就是很轻松。
对村里的孩子更是耐心得不得了。
家长都嫌麻烦懒得处理的螺蛳、手指长的小鱼仔,她一点不嫌弃,做好之后分给小孩们吃。
虽然她说是自己想要,但他们都知道,这就是陆溪可怜村里孩子,补贴他们的一种方式。
陆溪根本不缺肉,至于惦记河里的那点小虾米吗?这些事情,他们这些做家长的都看在眼里,牢牢记得呢!
听枣花说,下工之后上山砍柴更是一点也不含糊。做的饭菜也好吃?
徐国富突然想起陆溪刚下乡时请他吃的那顿饭,对此深表怀疑。
总之,陆溪就是个有出息的好孩子。
但她这不声不响的就整出这么大一出事,徐国富还是很震惊呀!
震惊过后,徐国富不禁对陆溪的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眼放光的看向狗蛋怀里,要不,拿来看看?
狗蛋立马感觉到了他的注视,他现在对所有打小人书主意的“犯罪”分子都很敏感,哪怕这个人是他爷爷。
柱子顺着狗蛋的目光看去,被徐国富感兴趣的眼神吓得一抖。
哆嗦的说:“狗蛋,俺娘……俺娘喊俺回家吃饭了,对,俺要回家吃饭了,俺先回家啦,明天见!”
说完,绝情的将狗蛋扯他衣角的手一把挥开,毫无眷恋的朝外跑去。
狗蛋幽怨的注视这柱子远去的背影,要不,他把狗蛋这个名字让给柱子算了?
毕竟,他是真的狗啊!
撒欢的他走了,正如他撒欢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他一人抵抗“外敌”。
徐国富刚呵斥完徐有亮,现在自己却打上了小人书的主意,一时老脸有点红。
但好在他足够黑,看不出来。
“狗蛋,你怀里的小人书是从陆知青哪里借来的?是陆知青自己画的那本吗?”
徐国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打脸吗?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狗蛋很想说不是,但不巧的是,他怀里还真有连载陆溪画稿的那期《连环画报》。
狗蛋是个聪明孩子,很快在心里做好了决策:“爷爷,你可以去洗个手吗?你的手上全是……泥,会把小人书弄……弄脏的。”
狗蛋顶着他爷爷犀利的目光,越说越小声,简直快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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