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突如其来的些许赞美,令得贾政神色微微一滞,而后面上略有丝丝不自然。
轻咳一声,捋着颔下须发,不住摇摇头。
秦业秦倾臬真的这般说?
还是……小秦相公自语的?
然……自觉那些赞美之词的深意,自己都有做到,心中颇为受用,面上添了欢喜。
“赦老爷!”
“珍大爷!”
“琏二爷!”
“……”
被贾政引至身边的一个尊位上,秦钟再次见过两府一些人,彼此一礼,便是坐下。
“小秦相公,昨儿我院中摆筵,你没有前来,今儿相见,可要多喝几杯。”
贾赦也是坐在一旁,束发而冠,带着寻常的四方青斤,锦衣华美,观秦钟在侧,笑言举杯一饮。
“当如此!”
秦钟含笑而应。
贾赦!
对于此人接触的不多,然而,他的性情还是知道的,他年岁不小,估计五十上下。
似乎保养的一般般,如今形貌已然有些枯瘦、枯皱,发丝都有些灰白,精气神都有些低迷。
上个月又纳了一位小妾,花了一千两银子。
也是人才。
原有脉络痕迹,此人……是一个不太聪明的人,也是一个手段不咋地的人。
“钟哥儿,你是蓉儿媳妇的弟弟,论来,也不是外人,当不要见外。”
“今儿,好好乐呵一番。”
贾珍晃了晃手中的杯盏,看着跟前不远处这位十岁的一等男爵,心中平添郁闷。
自己因袭爵之故,现在是三等将军!
论来,也就是一个上轻车都尉爵位,品级上还低了小秦相公一等,礼仪上,该自己行礼。
可……太奇怪了。
“珍大爷,请!”
秦钟颔首。
算着时间,贾珍的身子应该还没有彻底恢复吧,这几日一直都在大肆宴饮喝酒,估计伤身。
嘱咐?
已经说过了,抉择在于自己。
“小秦相公,往日里凤丫头与我多次说过你。”
“你我也见过数次,却没有好好一起喝一杯。”
“今儿,当多饮几杯!”
贾琏旁侧起身,举杯笑道。
“哈哈,当尽兴。”
“我在东府听姐姐常说,西府这里如若没有凤婶子和琏二叔,只怕许多事情都要生乱了。”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