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不配有的垃圾。
而她经过测定,先天五音不全,辨认不了音符,身体素质极差,学不了武功。
所以,她连丁家飞字辈都不能用,直接乱取了一个叮字,她是不被丁家认同的孩子,她是让丁家被别人笑话的所在,
因为在丁飞情那么一个天才过后,居然有这么一个废材,她的存在只给了丁家耻辱,虽然她并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耻辱,她
又没做过什么事情。
正想着,地面微微颤动,丁叮连忙跪好,老老实实做出对祖宗忏悔的模样。
身后的大门被打开,爷爷,奶奶,叔叔,爹爹,婶婶,该来的都来了,丁叮不由一阵绝望,姐姐还在昏迷中,谁来救
她。
“取家法。”丁家的大老爷丁博然,冷冷的看着丁叮的父亲,丁茂申,连眼角都不看跪着的丁叮一下。
丁茂申看了眼跪着的丁叮,面无表情的走到祖宗牌位前,取下一面戒尺竹板,双手奉给父亲:“茂然管教不严,请父
亲代为责罚。”
丁叮看了一下那面戒尺,小小身躯颤抖了一下,却以不符合她年龄的沉着,爬在地上没有动,早习惯了,她认命地趴
在地面上,等待着将要到来的家法惩罚。
“哼,用这面戒尺打你,都是侮辱了这面尺子!我丁家那出你这么一个废物。”老太爷恨恨的说。今天的惊险真的无
法想象,如果丁飞情出了一点点问题,皇家的怪罪就不要说了,他们丁家以后扶摇直上就在无机会,可恨。
“这个畜生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蛊惑飞情去柳溪,幸亏飞情争气,要不然,要不然……”丁茂申看着跪着的丁叮,
冷心冷情的喝道,居然叫自己的女儿为畜生,好冷的心肠。
“十耳光,三十板!”老太爷发话了,没有人反对,没有人求情,就连丁叮的娘也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好像陌生人
一般看着丁叮,那眉眼还带着憎恨及厌恶,好像没有人知道,一个五六岁的女孩,这样的重责几乎会要了她的命。
思过堂里,啪啪的耳光声和板子声传来,没有孩子的哭泣,丁叮会对姐姐哭,但是从来不对其他人哭,她没有怨恨姐
姐,即使是姐姐要去的闹市,即使……
丁叮咬着嘴唇,她和姐姐不同,她知道,她知道的。
第2章偷情
耳光和板子终于打完了,丁叮早已脸颊红肿的如馒头,裙子泛出血迹,红红的一片,渲染着血色,奄奄一息的爬在地
面的冷砖上。
“在有下次,就废了你的双腿,看你还敢怂恿飞情出门。”老太爷冷冷扔下一句话,站起身就走了出去,余下的人也
都看也没看打的晕死过去的丁叮,尾随着走了过去。
在这天下纷乱,七国并立,刺杀如同家常便饭的年代,不能为家族争光的女人,就只能用做暖床的工具,迟早是送人
情的货,虽然丁叮小小年纪长相已经不俗,长大了定是美女一名,不过一个暖床的工具要是危害到未来的太子妃人选,那
就罪无可恕。
他们丁家,齐国的两大世家之一,武林世家出身,祖上封王封侯,那种荣光何等的显耀,这几年却因为人才不济,没
落了下来,没想到此代却出了丁飞情这么一个天才,被皇家看中,丁家咸鱼翻身,就靠着丁飞情,任何伤害到丁飞情的事
情,绝对不能有。
护卫在府里都嫌不够安稳,居然还敢出去,放眼天下,谁不知道丁飞情是齐国未来的太子妃人选,想动她脑筋的人多
了,没有众多的保护,就只带了那么几个侍卫就偷溜出门,简直就是让人家动手,这怂恿飞情出门的丁叮,简直打死都不
解心头之恨。
冷冷清清的祠堂里,奄奄一息的丁叮爬在地面上,厚重的大门,映衬着冰冷的月光,溅起一地的冷。
樱花开过又谢了很久的时候,丁叮的伤才好了那么点点。
丁飞情在清醒过来后,跑到祠堂,看见昏迷的血肉模糊的丁叮,吓的几乎失了魂,抱着丁叮哭了个昏天暗地,伤心极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