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临把话说得相当漂亮,总结起来就是小有进展,小有突破,在皇上的英明领导下,他们很快就会查找到相关人员,绝不会让那些贼子再次作恶。并以项上人头担保,在科考期间绝不会发生类似皇城流血夜的恶性案件。
皇上很高兴,认为符临很能干,是能吏,身为皇帝他很有识人之才,敢启用符临这种年轻的臣子。
符临连称一切都是因为皇上英明,才能取得这些成绩。
君臣二人相谈甚欢,皇上心情大好,决定带符临去科考现场看看,为了看到科考的真实情况,符临建议符皇上微臣前往,皇上采纳了符临的意见。
这一天的巡视,皇上看到很多参考人员大多是寒门学子,大大地松了口气,皇上就怕那些世家子弟,抢走太多名额,让寒门学子没有机会。
再看主考管和监考人员,一个个坚守本职,认真负责,让皇上大感欣慰,认为此次科考,定能为东陵选以大量人才,而这些人只会忠心于他。
皇上满意的回宫,在心里琢磨着这些天子门生日后可能去的官位,要如何磨练他们,才能让他们在最快的时间成长起来,成为和符临一样的天子纯臣。
至于九皇叔去山东的事,皇上只让暗部盯着,必要的时候让山东的官员出手推动卢家与九皇叔的斗争,其他的不用管了。
诚如符临所说,先让九皇叔去收拾卢家,等两败俱伤后他再出手,全收拾了。
王锦凌在当天晚上,就得知皇上对这次的科考很满意,但笑不语,温润的眸子闪着丝丝的笑意。
如果皇上知道,那些穿着粗布棉衣的学子,大多是世家子弟,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凤轻尘说,想要让一个人痛苦,就要先给对方希望,再让那希望落空。
皇上,希望落空时,你会不会痛苦?
969汇合,救一人杀一人
走了一天的路,九皇叔与凤轻尘在日落前到了离皇城不远处的小镇,在这里找了一间客栈入住。
两人没有就一间房、还是两间房的问题争吵,而是回到房后,就谁睡地上、谁睡床上的问题争执了起来。
凤轻尘说:“你是亲王,哪能打地铺,我打地铺睡地上就好,反正我以前也睡过,不会不习惯。”
“你是女子,本王还没有无耻道让女子睡地上,你睡床。”九皇叔道。
“女子又如何,如果是服侍你的丫鬟,肯定只能打地铺。”凤轻尘不让。
九皇叔也不退步:“本王不用侍女,不存在这个问题,你睡床上,别逼本王发怒。”
“不要,你睡床上,你娇生惯养,打地铺肯定不习惯,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凤轻尘道
九皇叔:“本王还没有那么娇气,好了,不管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让你打地铺,既然你不肯让本王打地铺,那一起睡,床够大。”
凤轻尘想也不想就否绝:“不行,坚决不同榻而眠,我说了三个月便是三个月,这是原则问题,神圣不可破坏,九皇叔你也不行。”
九皇叔黑脸:“……”
凤轻尘连忙讨地凑上前:“好嘛,好嘛,别生气啦,你想打地铺就打地铺呗,我不拦你还不行,我这就给你铺上新被褥,保证你即使打地铺,也不会着凉。”
望天!
本王什么时想打地铺了,明明是你不让本王睡床上。
于是……接下来十几天,九皇叔一直打地铺,因为他不肯多要一间房。
皇上收到这个消息时,感慨了一句:“朕这个九弟还真是情痴。”便将这情报丢在一边,不再管了。
皇上也是很忙得嘛,哪有闲功夫管九皇叔这种琐事。
虽然凤轻尘再三保证,打地铺也不会着凉,可打了十几天地铺后,九皇叔华丽丽的风寒,于是……一行人不得不停下来,等九皇叔病好。
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到皇上的案台上,皇上随手翻了一下,便没有理会,反正一个风寒又要不了九皇叔的命。
九皇叔要养病,需要一个发的环境,可他们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客栈相当简陋,住一晚九皇叔能勉强接受,可要在这小客栈养病,九皇叔坚决不同意,理由是客栈太脏。
为了九皇叔的身体着想,凤轻尘让人拿着九皇叔令牌,征用了当地县官的私宅,一座很偏远的小院子,虽然同样的简陋但比客栈好了许多。
九皇叔勉强同意,于是一行人便在那私宅停留了下来,以养病为名,谢绝任何人拜访。
因为一路奔波,没有得到好的调养,九皇叔的病情反反复复,再加上小县城好药材少,九皇叔的病情并没有什起色。这是皇上得到的消息。
而事实上,在九皇叔与凤轻尘搬入县官私宅的那天晚上,两人就趁夜黑风高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改走水路,朝江南方向奔去,准备与太子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