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折子全部收下,却没有发作相关人员的意思,再加上曹尚书一直称病不出,皇上召见也装死,这让众人更不安了,官员们个个都浮躁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皇上面上不说话,只一味的拖着,官员们越来越不安,人心浮动,符临发现事态越来越严重,小心地提醒道:“皇上,户部的事还要继续查吗?”
“查,为什么不查。”皇上冷哼,语气透着不满,符临却不惧,再次道:“皇上,水至清则无鱼,这户部再查下去怕是会大家都不安,皇上您不表态,百官无法安心。”
皇上的态度模棱两可,官员根本无法办差,再这么下去东陵真正会乱,会大乱。
“不拿下户部,朕也不安心。”面对符临,皇上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
户部一堂浑水,户部尚书难辞其究,皇上在等,等曹尚书出来,只要他一请罪,皇上就借机免了他的官职,把户部拢到手上。
以九皇叔那三百万两银子为借口向户部发难,能查到九皇叔最好,查不到九皇叔的错,皇上也要借机把户部拿下,户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干净。
可是……让皇上没有想到的是,户部不干净,整个东陵朝政也没有一个干净的,户部把六部都拖下了水,局势越演越烈,可他不能就此打住,一旦打住他就白忙一场。
符临何许人也,皇上都说得这么明白,符临当然能领会皇上的意思,当下就道:“曹尚书病人这么久,臣也该去探望一二,肯请皇上允许。”
这是说,要代皇上去劝说曹尚书,让那个冥顽不灵的老头站出来,把这凤波给平了。
“朕准了!”皇上紧绷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颜,贴身大太监看皇上心情好,连忙上前说后宫哪位美人煲了汤,请皇上去喝。
皇上满意地去享受美人恩,才喝一口,就有急报来了,皇上丢下美人,匆匆赶到御书房,打开急报一看,当场吐了口血,摊倒在龙椅上。
“太医,太医,快宣太医,皇上昏倒了。”太监宫女吓慌了,连忙上前把皇上扶到龙床上。
皇上的贴身大太监则将地上的急报捡了起来,匆匆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到:南洋水师遇到海盗,三十艘战船、两万水军下落不明!
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大太监知道很多,这两万水军便是接到皇上密令,准备在海上把九皇叔干掉的军队,结果两万人出海,却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难怪皇上会气倒吐血,大太监连忙将急报放好,不敢往下看。
南洋水师在事发后,去出事的海域查看过,结果什么都没有,海面一片平静,他们派出来水军,还有九皇叔就这么消失在海面上。
当然,不管是九皇叔,还是那三十艘战船和两万水军,都不可能是沉海了,除了被炸毁的船只,和战死的士兵,其他的都被九皇叔当作战利口给掳获了,带到九皇叔的岛屿上去了。
九皇叔之所以选择与皇上的水军较量,不仅是因为海上好毁尸灭迹,更重的是东陵水军很弱,水军的配备也极差,在九皇叔特别训练的水军面有,东陵水军只有挨打的份。
那天傍晚,晚霞洒下海域,火红的一片美不胜收,整个海面宁静而美好,躺在甲板上,绝对是一种享受,可就在此时,平静的海面掀起波涛,数十艘大船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朝九皇叔的大船靠拢。
“来了。”左岸双眼放光,摩拳擦掌,一副老子等你多时的样子。
“是呀,终于来了。”九皇叔与凤轻尘站在船头,海风吹得两人的衣袍呼呼作响,衣袂飘飘,长发飞扬。
九皇叔背手而站,凤轻尘面带微笑,两人看着越来越近的战船,脸上没有半丝的惧意。
皇上的水军实在太弱了,他们等这一战很久了!
1000缴械,哪来的二货
东陵水军越逼越近,九皇叔与凤轻尘依旧含笑而望,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这举动落到东陵水军的眼中,就是九皇叔和凤轻尘怕了,面对战船逼近根本不敢战。
水军将领见状,立即喊话:“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我东陵海域,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说了半天,见九皇叔和凤轻尘没有反应,对方又喊道:“船上的人听到没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别怪我们出手了。”
“没有!”九皇叔和凤轻尘没有兴趣理会这群人,左岸却有,老大不爽的应了一句。
他等这一战等了整整七天,也不知道东陵水军是怎么找的,他们都走得这么慢了,居然花了整整六天,才找到他们,实在是无能到了极点。
无能就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不狠狠地杀过来,反倒放一下无用的话,真是无聊。
“好大的胆子,在我东陵海域尔等还敢无理,不说出你们是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水军将领再次叫道。
“不客气?我说我们是谁你又会客气嘛,我说我是东陵的九皇叔,你信吗?”左岸痞痞的道,看似不在意,实则一直注意对方的速度,和船只之间距离。
在海上,隔得远了不好打,隔得近了不安全。
“你们这群贼子,居然敢冒充亲王,全速前进,给我杀!”水军将领根本没有见过九皇叔,甚至连九皇叔的画相都没有见过,他在海上叫话,也是为了怕杀错人。
前面那只驻军为了杀九皇叔,损失惨得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他要是打错了人,回去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