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发新家就坐落在万能家里面那个菜园后面,刚起了客厅和两旁的卧室,客厅前面除了一个水缸立在中央就是一大块平整的空地。
整个村子都是向西的,唯独他向南。
夏天的清晨,太阳光照射得特别早。
等你做完家务坐下来吃早餐的时候,它就斜在你家屋前屋后了。
良发匆匆吃过早餐,捡了工具,他的老婆还抱着女儿坐在客厅的饭桌旁,自己吃一口,喂一口女儿。
看着老婆慢悠悠的模样,他心头突然窜起一股怒火,道:“磨蹭到时候去!阿咪那边你不去看看她有没有吃,你倒是在这里慢悠悠地吃上了!岂有此理!”
“我吃完这碗粥就立刻去!”他老婆答道。
“哎呀!我叫你去你就马上去!你这态度,我要你好看!”他吼道。
随后,他瞪大眼,气冲冲地上前,扯着他老婆的头发提起来,左右扇了她两个耳光。
被扇了的脸上立刻红肿了起来,他老婆的眼泪也吧嗒吧嗒地滚落了下来,女儿也跟着“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他刚刚看到自己的“姐作”后莫名涌起的一股快感瞬间就被她们的哭声弄得烦躁不已,就吼道:“不准哭!”
“啊啊啊!”女儿哭得更大声了。
良发气得直跳脚,他拿起椅子举起来就砸向她老婆。
他老婆瞬速转身挡住女儿,椅子砸在她的侧臀上,她一个趔趄才稳住身子,惊恐地转头看向良发,良发又抓起椅子想砸她,她立刻抱紧女儿就跑。
“你跑一个试试!你站住!别跑!”良发吼了几句见他的老婆没停下脚步,就把手中的椅子砸出去,椅子几个跳跃擦他老婆身边滚过。
良发的老婆直接跑到婆婆的家里,向婆婆哭诉被打的事,她婆婆又气又急,道:“造孽啊!他为什么打你啊!家宅不宁了啊!”
话刚落下就怒急攻心吐出了一大口血。
“啊!阿咪,咪啊——!”良发老婆吓坏了,哭着高声喊起来。
正要出工的良凯听见哭声立刻跑进母亲的房间,刚看见一滩鲜红的血,吓得双眼一翻就昏倒在地了。
过了几天,良发母亲不治而亡了。
他整个家里的人心头上都笼着一层阴霾。
而打击最深的莫过于良发兄弟俩。
良凯一个人守在那座大房子里,最先的一段时间很安静,过后不久经常半夜里哭泣。有时在房间里一个人絮絮叨叨讲了很多话,刚开始的时候,良正还起来去敲他窗户叫他安静,他等良正走后又立刻说唱起来,良正没办法,也不管了。
良发的脾气更阴沉不定了,动不动就拿自己的老婆出气。
有一天,天准备黑了,良发挑水回来发现他老婆还没炒好菜,他立刻操起棍棒在打在他老婆的身上。
他老婆被打了,不敢叫疼,咬牙忍着,良发打了几下就停了手。
吃过饭,洗好碗,帮女儿洗澡后。
良发老婆见良发也坐在客厅剥竹条,就把一张草席铺在在客厅外侧的墙壁旁,让孩子坐在上面,给他一个绣球玩,她就打水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