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歌从善如流的应下,能与诗仙同名,是她手中剑的造化。
史上名剑何止千百,能被历史铭记的寥寥可数。
“阿兄,你放心,我对裴渊没有非分之想。”
“他长的没我好看,剑术没我高超,难不成我图他心眼黑,图他是个小弱鸡?”
小弱鸡裴渊:……
此刻,他不应该在地面,他应该在地下。
早知道,就不嘴贱那一下了。
不过,这世间万物,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谁能想到乖张如李明月,竟然能这般心甘情愿的讨一人欢心。
一把明月剑,李白心中早已无半点恼火,迫不及待的要去赴宴,想把剑炫耀给所有人。
待李白走后,荪歌不悦的瞪了裴渊一眼“谁给你的胆子招惹他?”
“不贩剑,就会死?”
这么多年,她调皮耍赖,是李白为束发穿鞋,为她收拾烂摊子,对她百依百顺,似养女儿一般在大明寺照顾了她十余年。
而李白,也只比她年长两岁而已。
她想成为李白的底气,为李白托底,李白又何尝没有为了成为更好的兄长而努力。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不平或是心酸。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李白值得。
“抱歉。”
“是裴某之过,明日裴某必会备重礼前来致歉。”
裴渊沉声道。
没有狡辩,没有否认。
荪歌:……
态度这么好,搞的她都不好意思教裴渊做人了。
“你还想走?”
“进了这明月酒肆,就老老实实当苦力吧。”
“出身河东裴氏,想来看家护院不是问题,收钱看账也不在话下。”
“什么时候,明月酒肆的分号开进了长安城,你什么时候再走。”
“要不然……”
荪歌一掌拍碎了石凳。
裴渊默默将那句他并没有签卖身契咽了下去,他并不觉得他的小身板能比石凳还要坚硬。
瞧,霸道暴力,喜怒无常才是李明月的本性。
在李白面前的乖巧懂事,可爱孝顺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