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和虞美惠两个人一起驭使着万里剑,往回赶,在快要飞抵大周境内的时候,换上了飞天梭,继续往永定县赶去。
此时,就在京城的永定门,城门外的大路上停着一溜华贵的轿子,路边还摆放着一张楠木桌子,上面放着jīng致的骨瓷茶壶、茶碗,几位身着朱红sè国公服,头戴梁冠的国公爷就坐在桌子旁,一边品着茶,一边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如果有修真者在场的话,还会发现有个透明的罩子罩着他们几个,站在罩子外面,根本听不到他们在交流什么。
进出永定门的行人纷纷躲闪,谁也不敢靠的太近,唯恐一不小心就被那些位国公爷的亲卫们拿了,送到衙门问罪。
“各位,本公刚刚收到南边传回来的消息,秦之初又出现了。这小贼怎么这么yīn魂不散?”说话的是齐国公齐虞东。
“嗯?秦之初不是让郭仙子给带走了吗?郭仙子怎么又把他给放了回来?难道是郭仙子觉得秦之初不是修仙的那块材料,把他给放弃了?”燕国公燕北天说道。
“仙师的那些事情。谁说的清楚。本公原本以为秦之初一走,就少了一个祸害,眼下来看。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想办法剪除那些支持秦之初的势力,还要尽一切可能打压秦之初。”齐虞东yīnyīn地说道。
“齐国公言之有理,本公附议。各位。秦之初是个记仇的,又不是什么善茬,他手上沾了不少血,剿过马贼,平过叛乱。杀过仙师,心狠手辣,绝情绝义。
本公说句不好听的话,等到他真正成长起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六大国公府遭殃之时,咱们六大国公府都得败在他手中,甚至是让他都给灭掉。
我们要是不想让这样的后果发生,就得先让秦之初死才行。任何人都不能心慈手软。该用的招式。该出的手段,决不能藏着掖着。”
齐国公说到这里,目光在其他几位国公的脸上一扫,然后落在了韩国公的脸上,
“韩国公,本公知道你的小儿子韩青石跟着秦之初的身边。你是想两头押宝,两头都不得罪呀。没那么便宜的事情。要是你指望着秦之初给你们韩国府长久的富贵,你信不信我们其余五家国公府先把你韩国府给挤垮?”
韩国公韩启明忙道:“大家不要误会。本公绝无要帮秦之初的意思,回头本公就写信,把青石那个逆子召回来,让他不要跟着秦之初瞎掺和。”
“说了不算,做了才算。我们看你的表现。”燕国公燕北天哼道。
六大国公府中,魏国公资格最老,威望最高,不过今天,魏国公没来,领头的就是齐国公了。他伸出手,朝下压了一压,“韩国公有这样一个态度,那就是好的。韩国公,本公说句你不爱听的,在六大国公府中,韩国府的实力基本上是最弱的,我们要是撇开你,照样能够办成大事,等万事俱备,你韩国公就是覆巢中的卵,不可能完整了。”
韩国公连连点头,“是这个道理。”
齐国公又道:“秦之初这小子是个人物,挺能折腾。智屏公主垂青于他,要召他为驸马,万香教的教主潘冰冰也选他为道侣,就连郭仙子都对他青睐有加。咱们以前奈何不了他,跟他身边有这三个女人有很大的关系。
如今,潘冰冰去了圣域,郭仙子的行踪,综合各方面的消息,有七八成的可能已经消失在咱们大周境内了,秦之初身边就剩下智屏公主一个女人了,只要把智屏公主推倒,让她或死或伤,秦之初背后就没人了,再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宫里面的事情,咱们还要抓紧,先让智屏公主焦头烂额,心力憔悴,然后趁其不备,攻其羸弱,必能一举克敌。到时候,大事可成,无论是秦之初,还是智屏公主,乃至宫里面的那位,一个都跑不了。”
齐国公说的是谁,其余几位国公心知肚明,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就在这时,永定门那里响起了马蹄声,一辆看起来显得有些破旧的马车从城门中走了出来,那是一匹年老的劣马拉着的厢车,京城之中,只要是有点权势,有点家财的,就不会用这种马车拉人了。
齐国公就坐在正对着城门的位置,一见这辆马车出来,就朝左右示意了一下,“不说了,齐平天出来了。”
齐国公一名家养的修真者走了过来,把护着几位国公的那个透明罩子收走。这时,早有一个仆人迎向了那辆马车,拦住之后,朝着马车里面说了几句话。
马上有个头戴乌纱帽,身穿大红sè官袍,腰缠素金带的中年男人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正了正衣冠,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在那个仆人的带领下,走到了楠木桌子前,撂袍跪倒在地,“下官榕西府知府齐平天,拜见诸位国公爷。”
就在几位国公在城门外送齐平天上任的时候。在永定门的城门楼子上,有个身穿道袍的修真者朝着下面张望,他的肩头上绣着一个明黄sè的标记。那是一个变形的“姬”字,这是大周朝皇家供奉院的标志。
这位修真者是供奉院的一名供奉,是智屏公主的下属,他把他所看到的情况。记录到了一块传讯符中,打了出去。
很快,智屏公主就收到了那块传讯符,她得知数位国公一起送齐平天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