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笑着说:“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总之,你到时侯见机行事吧。如果是那个来了,你就陪着笑脸,哄她高兴,如果不是那个来,你就在床上好好侍候她,让她舒服。好了,晚饭没人陪你了,我来陪你吧。”
海浪说:“好呀,你陪我吧,虽说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吃饭不太好,也总比一人吃饭好。”
凌晨笑道:“你要不想咱们两个大男人一起吃饭,咱们就去找江姐吧,看看她睡够没有,如果没事,就一块吃饭。”
海浪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走吧。”
凌晨和海浪一块来到楼下,上了凌晨的轿车,由凌晨来开车,向江姐家中行驶。
凌晨一边开车,一边说:“小浪呀,咱们的财政,现在问题不小,你最好和米清泉商量一下,让他快点帮咱们找几个大老板,弄些钱来。”
海浪说:“这个好办,前天米雪儿就要让她爸爸帮我集资,是我自己拒绝了,我怕搞的动静大了,惊动了朱建民,会引起他的警惕性来。等到小南和小飞放出来之后,咱们就动手灭了朱建民,同时,让米清泉集资,开始着手煤矿的事。”
凌晨说:“你准备什么时侯对付龙三爷?”
海浪笑了笑,说:“我们不用去专门对付他,他也会找到咱们头上来。朱建民一除,龙三爷会记恨在心,迟早要和咱们算帐,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煤矿的所在地,处在咱们县城和龙三爷县城的交界处,虽然是在咱们县城的地盘,但龙三爷肯定会插上一脚,到时侯,和龙三爷的恶战,是不可避免的。”
凌晨说:“你有几成把握可以对付龙三爷?”
海浪微微沉吟了一下,说:“六成。朱建民一除,本县中咱们龙凤会最大,而且有江姐的几个师兄弟在市内的各个县城中,到时侯只要江姐联络他们,他们就和咱们达到一致,再加江南的江湖会,咱们的力量,应该会和龙三爷的力量持平,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龙三爷这些年一帆风顺,纳富习惯了,已经没有闯劲了,我海浪却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全身充满斗志,这劲头是龙三爷所没有的。”
凌晨说:“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是你忘了,龙三爷在市里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他们红门弟子,遍地开花,涉及到每个行业,每个角落,不像咱们的龙凤会,都是学生为主,战斗力比起他们红门,要差了不少。”
海浪说:“是,对起战斗力,是对不上龙三爷的红门,比上面的关系,也差了不少,但只要咱们能稳稳立根本县,向周边开拓,到时侯只要出其不意搞掉龙三爷,树倒猢狲散,红门也只不过一盘散沙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灭了朱建民,占了咱们县城这个地盘,龙三爷再厉害,一时半分,也打不进来。”
凌晨说:“对了,龙三爷不是安插在咱们这里三个奸细吗?你准备怎么以付他们?”
海浪微微一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龙三爷安排的这三个人,正是可以为我所用,当成我的棋子。”
凌晨也笑了,说:“你要给他们三人散布假消息?”
海浪笑道:“假消息不能给他们三人,他们三人也知道我不会相信他们,如果我给他们消息,他们一定知道是假的。我们现在做出一付怕事的样子,就是给他们三人看的,就是让他们三人以为咱们真的怕了,他们报给朱建民和龙三爷,朱建民和龙三爷也以为咱们怕事。这是咱们的机会,动手之前,就故意让他们三人以为咱们不会动手,麻痹大意,咱们就可以行动了。”
凌晨说:“好。噢,到了。”
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江姐的楼下。凌晨把轿车开进小区,停了下来,和海浪一起走上楼去。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些窗口已经亮起了灯光。
海浪和凌晨来到江姐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凌晨说:“可能还在睡觉,怎么把门弄开哪?”
海浪拿出一张硬卡,塞进门缝,捣弄了两下,房门就开了。凌晨很惊奇,说:“你什么时侯学会的当小偷?”
海浪把硬卡放进口袋,笑道:“我不是小偷,这一手是跟小偷学的。”
凌晨说:“有空教教我,省得以后我做了错事,老婆不让我进门,我就用这一招回家。”
两人谈话之间,进了客厅。凌晨指着江姐的卧室,说:“你进去看看吧,我走的时侯,她进去的。”
海浪走到江姐卧室门口,推门一看,江姐果然还在沉睡,身上穿着一件睡袍。海浪转头向凌晨望了一眼,说:“凌哥,江姐的衣服,是不是你换下来的?”说到这里,海浪心里酸溜溜的,如果真是凌晨帮江姐换下的衣服,那就是说凌晨看到了江姐的身子。
凌晨笑道:“不是我,不要误会。我忘了告诉你,我走的时侯,她妈来了,她的衣服,可能是她妈帮她换的。”
海浪这才松了口气,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凌晨笑道:“算了吧,你才不是只是问问哪,如果是我帮她换的衣服,你不跟我拼刀子才怪。放心吧,哥哥心中有数,你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再说了,我那位,醋劲更大,我也不敢惹别的女人的。”
海浪被凌晨说中了心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一红,走进了江姐的卧室。
江姐斜斜的躺在床上,睡衣下面露出一双洁白的大腿,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小底裤。
海浪走到江姐的床前,看到江姐的脸色还有几分苍白和青灰,知道她喝醉之后被折腾的也够呛,不由心中痛惜,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江姐的秀发,轻声说:“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