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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郘葶芳生着闷气忘记打听他是谁,凭什么说自己没有家教,一路在骂脏话的人更没有家教,还好意思说别人。
&esp;&esp;「教授??。」郘葶芳踏进实验室,脑袋运转起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好。
&esp;&esp;「怎么回来了?!」阎韦祥将手边的资料翻阅停顿,问起郘葶芳一脸心虚的表情。
&esp;&esp;「相信有阴阳眼,天命吗?」郘葶芳转开主题另开啟话题说道。
&esp;&esp;「相信。」阎教授没有多做废话回应,郘葶芳支支吾吾显然是掩盖自己的提问,脑中浮现一段记忆及不可解释说明的旅程。「资料有送到对方手了吗!」
&esp;&esp;郘葶芳气弱地手摸着包包,资料还在包包里没有完成阎教授交办事项。
&esp;&esp;「没有???。」
&esp;&esp;「那还不去送!」
&esp;&esp;「我???。」
&esp;&esp;「答应别人的事要做到,基本的诚信问题,每个病人都像你这样支支吾吾不主诉病状,身体痛苦是病人在承受。」阎韦祥提醒郘葶芳这习惯要改,从学生当医师这一个毛病还是改不了。
&esp;&esp;「无法办到就不要答应下来。」伸手要拿回资料袋。
&esp;&esp;「不,我答应会做到,只是林学长说:『他讨厌我。』」
&esp;&esp;「你会讨厌送信的邮差吗?」阎韦翔反问郘葶芳的小任性,没有人可以百分之百走到哪里都受欢迎及喜爱。有喜欢自己的人,也一定有讨厌自己的人存在。
&esp;&esp;「我知道错了??,可是这份资料很重要,我想要亲自送达林学长手里。」
&esp;&esp;「刚才出门有机会,为什么没有做到呢?」重点错误却没有修正。
&esp;&esp;「我错了??不该为不相干的人耽误答应的事。」这一点确实是自己的失误。
&esp;&esp;「你在找藉口怪罪其他人,这一点你改不了。」阎韦翔教授点明出郘葶芳的缺点,长久以来不愿改的缺点。「东西给我,我让他自己过来拿,而你去忙吧??。」
&esp;&esp;郘葶芳交出资料袋给阎教授,低头失落地转身离开,阎教授说得没有错,自己有心拿这份资料威胁和林学长见上一次面。
&esp;&esp;「是的,教授。」
&esp;&esp;阎韦翔教授第一时间将资料暂放在一旁,当着郘葶芳不死心离开当下用手机联络林宗翰来一趟,阎教授和林学长之间连结更亲密的学长学弟关係,郘葶芳所嚮往却无法得到。
&esp;&esp;没有人真心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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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镜子前冬孝尧穿上西服三件式服装,长久抗拒到接受整理好心态成为两界衔接者,既不是通灵者也不是送葬者。这样自我定位。
&esp;&esp;「我的儿子长大了。」冬爸爸常年从事殯葬业见过生生死死,对于儿子成长过程有许多说不出口的亏欠,又很感谢当年遇到林宗翰医生开导儿子。
&esp;&esp;「嗯,我清楚能为他们最后一段路做些事。」冬孝尧有自信能胜任这个任务。担下这份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