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怎么了?”
说来,韩安娘的心绪到现在都还没平静,本来一个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农妇,忽然得知那无赖三叔杀官连累她成了反贼的一员,然后自家叔叔又造反,且成了八百多人的头头,恐惧、不安、忐忑以及对未来的茫然瞬间积压在心头。
“嫂嫂先坐吧。”
陈墨侧开身子,引着韩安娘来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对于韩安娘的心情,他很能理解,满脸歉意道:“嫂嫂,实在对不住,让你担惊受怕了。”
“叔叔怎么又说这个。”韩安娘连忙摆手解释:“叔叔莫要自责,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奴家都会与叔叔一同面对的,只是这两天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奴家……心头闷的慌。”
“那我给嫂嫂顺顺气。”陈墨抓着韩安娘的小手,握在手心把玩,打趣的盯着她的衣襟。
韩安娘被陈墨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心慌,连忙侧过头来,脸色晕红:“叔叔莫要说这些羞人的话。”
原本陈墨是没有那个想法的,但是看到自家嫂嫂那娇羞的模样,心头的火焰顿时被点燃,这两天憋着的压力,也想释放出来。
他松开韩安娘的手,起身关上了大门,在韩安娘慌张的眼神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朝着主卧走去。
“叔叔,不要”
韩安娘见陈墨要抱着他进主卧,娇躯骤然一颤,挣扎了起来,可话没说完,就被陈墨吻住。
韩安娘挣扎的更厉害了,糯裙下的小腿还在晃动、踢着。
陈墨正疑惑着今个嫂嫂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进了主卧一看,才发现宋敏睡在他的房间。
更碰巧的是,宋敏正好醒来,揉着那有些朦胧的双眼,讶异的看着陈墨二人:“墨哥哥,韩姐姐,你们。”
“敏儿,你怎么在我房间?”陈墨一愣。
“啊”韩安娘羞赧的闭上双眼,把脑袋埋在陈墨的胸口,珠圆玉润的玉颜上,爬上一层绯红云霞,就连耳垂都渐渐红润欲滴起来,双手轻轻拍打着陈墨的肩头,声音蚊蝇:“叔叔,都说了让伱不要,敏儿在你的房间睡,你都不等奴家把话说完,就。”
不过陈墨脸皮厚,非旦没有尴尬,火气正上来的他,还让刚醒的小姑娘出去看门。
宋敏确实很乖,乖乖的去了。
陈墨将韩安娘放在炕上,替她脱掉绣鞋,揽过削肩,凑至丽人耳畔,清冷如山泉的声音打着几分打趣,低声道:“嫂嫂可以睁眼,敏儿已经出去了,没事的。”
韩安娘:“……”
耳畔的热气以及调侃,让韩安娘芳心大羞,螓首转过一旁,颤声道:“叔叔胡说什么呢,你不是有事要跟奴家说吗,还是先”
就在这时,却觉暗影欺近,温软袭至唇间,少顷,那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庞。
换气间,声音传入耳畔:“嫂嫂,我还是先替你顺顺气吧。”
闻言,韩安娘那已经有着几分白腻如雪的鸭蛋脸儿,几是羞红彤彤,她抬手抵着陈墨的肩头,轻轻推了推:“叔叔,天。天还没黑,会有人来的,还是等晚上再。”
“可嫂嫂不是心头闷得慌吗?”
“叔叔。”
“好吧。”陈墨也不强求,道:“西瓜可以解热通气,正好我也有些渴了,吃个瓜。”
大宋皇朝的西瓜有点早熟。
春天就可以吃到成熟的瓜了。
为了不让陈墨瞎忙活,韩安娘还主动把瓜分给陈墨吃。
陈墨吃了两牙西瓜,红瓤艳艳,香甜多汁。
吃完瓜后,韩安娘不仅心头不闷了,就连陈墨心中的压力,也是消除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