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红着脸瞪他:“你得保证不摸我那里。”
上次……上次贺绛的行为太恶劣了,不仅掐,还捏了好几下。
都留下作案指印了好么?
这力度可以列入家暴行为了!
没办婚礼前就敢摸他屁股,办了婚礼是不是还想上床?
贺绛举手发誓:“我保证。”
五分钟后,商景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又家暴!臭渣男!
商景的脸颊红通通的,靠在隔间里冷静,都不敢出去,怕被林师傅误会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
他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贺绛,鄙夷地想,这得多经常耍流氓才能这么淡定。
太惨了,他以前一定被狗男人天天欺负,挺翘的小屁股尤其遭殃。
他一定要加紧跑步,把屁股上的肉减掉!
贺绛:“你要给我量吗?”
商景翻白眼:“不。”
指不定又有什么幺蛾子,可能自己不矜持还诬赖是他勾引的。
贺绛:“行,工作室那里还有我上星期的身体数据,回头让他发过来。”
闹归闹,早上还有其他行程,贺绛也跟着商小狗冷静了一会儿,施施然走出隔间,和林师傅商定了大体样式后,招呼商小狗上车。
贺绛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路段,看见一家卖甜筒的小店,立马停了下来,给商景买了一直甜筒。
商景早就在婚纱店被搞得口干舌燥,看见冰淇淋高耸的甜筒,眼睛一亮,立即接过来舔一大口。
绵密冰凉的奶油丝滑地化在舌尖,和豪车宜人舒适的暖气绝配。
副驾驶座门开着,贺绛单手撑着车门,垂眸看着舔冰淇淋的商景,伸手抹了下他嘴角的一点奶油,斟酌着道:“华悦的治疗进度不明显,我们今天换一家医院看看,蒋闻推荐了二院,待会儿我们顺路进去做个检查,不痛不痒的,很简单。”
贺绛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温声细语地哄着商景小朋友。
商景倏地停住,舌尖舔了下嘴唇。
呵,一根甜筒就想骗他去精神科?当他是三岁小孩呢?
他没病为什么要去精神科?定义他有病,然后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理直气壮要求他改正,变成以前的样子了吗?
想得太美。
岑老师就不会因为庄衾开女号混群怀疑他有精神病。
凭什么他混群就要被怀疑啊?
失忆想不起来是他的错吗?脑科看不出来问题就一定要去精神科吗?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精神分裂。
贺绛该不会怀疑他有第二人格,所以永远想不起舔狗人格做过的事情吧?
商景把甜筒塞回给他,低头搜索了一下:“二院以精神专科闻名,不要以为我失忆了就没常识。”
贺绛没想到商景还有机灵的一回,解释道:“我不是觉得你……”
商景大声:“那我们不去,我不想吃精神科开的药!我会觉得我有精神病!”
贺绛没想到商景反应如此激烈,心疼万分:“好好好,我们不去,是我脑子坏了。”
商景心里冷笑,不凶一点你还想糊弄我。
他可是要装疯卖傻的,要是去了医院,医生直接告诉贺绛没病,还怎么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