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些强者,他们为了存活,供养着统治他们的蛊血强者,世界的规矩是强者制定的,统治者计算好你的得失,让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收以赋税,让你填饱肚子,又没有太多的盈余,日复一日,子子孙孙,如若没有奇遇,人这一生都是碌碌而为,所以人族刻在骨子里的欲望,希望通过繁衍后代,让命脉重组,搏取家族逆天改命的机会,万一发生奇迹了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如若按照这样的发展,极大多数人族的命运都是如此,直到炎黄子孙中出现了叛徒,打开了国门,让东夷边陲的一个名叫女真的母系部落叩关而入,将古禹血脉推倒在异族的铁蹄之下。
仓促迎战,神州的蛊血贵族被打散,有的甚至被灭族,这些被他们子民供养出来的执棋者,这个时刻选择了保存实力,委曲求全,断了脊梁,美曰其名是想保留古禹血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女真左氏出了一名妖孽,唤作念慈,天生道脉七纹,年纪轻轻就已修得迟夕境,她闭关锁国,以一国之力,穷其一生搜刮天下奇珍,各种妖蛊血脉,聚于青铜蛊棺之中,以求突破合观境,有人曾言她是九尾妖狐转世,来世间祸害古禹人族的。
大量的妖蛊血脉被捉拿,砥柱中流被戕害,致使神州国力羸弱,被西方的艾尔兰帝国所趁。当初我神州予以稚童玩耍的火药,竟然被制成了能伤人炸城的火炮,无坚不摧,无甲不破。
古禹各族拼死反抗,有与敌寇同归于尽之决心,而左念慈此刻竟然还做着成神的美梦,签下了丧权辱国的协议,割地赔款,以求喘息。
没想到神州人族供养出来的是一个只会贪图享乐,自私自利的执棋者,实在令人扼腕叹息,协议一签,神州人族的生活更加穷苦了,很多人连自己都养不活,沦落到卖身为奴的地步。
可笑的是,一直到左念慈身死道消,葬于地宫,都没有进入合观境。左念慈死后二十年,陵墓被军阀掘开,装载她的青铜蛊棺更是被艾尔兰帝国抢走,纳入了他们的战利品宝库,彰显功绩。
战火无情,各大帝国贪婪神州地大物博,如强盗般入无人之境,神州人族陷入亡国灭种的危机,在此危机时刻,廿北国横空出世,一句少年强,则神州强,少年雄于寰球,则神州雄于寰球,震惊世人。
廿北国以画笔入道,觉醒二十八道命脉,为初释境高手,他执笔如兵戈,挥毫泼墨间,涂抹山河,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天下格局由此改写,廿北国一唱雄鸡天下白,东方破晓,幽暗的长夜宣告结束,神州大地所有人的命运齿轮由此发生了改变。
新泽元年,拥有着古老文明的中泽发出了最强音,所有的守田人为之欢呼,为之倾倒,为之疯狂,世界列强习惯称她古禹国。
古老的神州大地一州分四郡,在这片土地上孕育了无数古老的文明,出现了无数的能人异士,推动了整个世界的发展,对人族的进步,可以说功不可没。
这里有肥沃的农田,密布的河道,适宜的气候,有一些氏族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无情的战火让他们不得已离开故土,战火平息之后,这些人又不远千里跋涉,只求落叶归根,这些人被赞为麦田守望者,他们自称为守田人。
神州很大,究竟有多大,没有人丈量过,曾有人写诗赞美她的广袤,“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天南地北四郡有多大啊,就连经验老到的雄鹰都要飞几个寒暑。
天,就是天海郡,位于东方,濒临大海,南,就是南原郡,平原居多,有古禹国粮仓之称,自古就是逐鹿神州,兵家必争之郡,地,就是地川郡,位于西部山脉地带,多丘陵,北,则是北庄郡,之所以叫北庄,是为了纪念曾经的石家人,听说他们都被人杀死了。
除了这四郡,中泽国还有大小叁拾伍郡,中泽的首都叫做雁鲸,雁,取自古禹人说的一句话,雁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就是告诉人族后代,从小就要立下远大的目标,鲸者,大也
新泽95年,南原郡,黄淮城,西陵乡,张家门,一个守田人的村落,一群幼童围着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老者头梳发髻,穿着松散长袍,作道人打扮,双眼也似乎看不见了。
“雷爷爷,再讲一个,就讲廿北国是如何挥剑斩昆仑的?”
“小天,再讲下去,天就要黑了,雷爷爷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明天再讲吧,好不好?”
“哼,不好,你不讲算了,我上山去找太爷,让他给我讲。”
旁边的树荫下,一个男子翻了翻身,嘟囔了两句,伸着懒腰瞄了一眼顺着小路去后山的童子,讥笑着摇了摇头,这几个故事二狗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世上哪有神灵妖蛊,只不过是一些道听途说罢了。
作为一名守田人,二狗从不相信那些话,就像二大爷曾酒后当着二大娘的面说,他曾经让一条龙服务过,第二天,他的脸上就多了几道龙爪印,从此之后二大爷常常感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真聋,大都在说谎。
二狗也不信,不然他都三十多了还没娶上媳妇,也没见神灵来拯救他啊。那些鬼怪精灵肯定是人编排出来的,就像张老师说的,要相信揩穴,至今二狗也不明白,科学是如何将人塞进一个小小的盒子里的,它被人唤作电视机,屏幕上面的人都有神通法术,听说还有一条龙,唤作白龙马,小天就经常嚷着什么,呔,吃俺老孙一棒。
二狗嘀咕着,也不知道谁能吃俺老张一棒,不过二狗倒希望世上真有狐狸精,嘿嘿,他年轻的时候,也忘记从何处得了一幅九尾天狐的画像,藏在被褥下,视若珍宝,从不示人。
“咩,咩,咩”看着路过的羊群,二狗陷入了沉思,等恍过神,跟赶羊的老汉打了个照面,老汉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骂道,“你这狗日的二狗,又打我家洋妹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