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咬了个正着,甚至比在外面时还重。
男人强势索取的动作缩了缩。
粗壮有力的手臂在腰际赫然收紧,竟在一瞬间将人从床上轻松托了起来。
没想到他会忽然起身,柳禾被这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脖颈挂在他身上。
男人墨眉紧皱,只觉舌尖刺痛阵阵。
“……胆子真的很大。”
片刻功夫,咬他第二回了。
他可不是从前的姜扶舟,脾气好得过分,什么事都依着她,做错事也不同她计较。
在南宫家,犯了错须得家法伺候。
男人单手将人箍在怀里,绝对强悍的力道让人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他伸手取过什么东西。
柳禾定睛细看,竟是条极细的软***。
她心下顿时警铃大作。
南宫佞该不会是想……
“送我的?”她故意装傻,抬手将男人连手带物抱住,“摄政王出手阔绰,多谢……”
男人目光如炬,意味深长。
“客气了。”
边说着,边将怀中人儿稳稳放下。
双脚沾地又没了束缚,傻愣在原地是傻子。
柳禾转身欲去,饶是动作已迅捷快速,身前却还是骤然横亘了条壮硕有力的手臂。
拦住她去路的一瞬,男人猛然挥手。
身后的檀木柜门轻颤,扬尘细微,惊扰了鬓发。
柳禾愣了愣。
她知道,南宫佞是在有意吓唬人。
看似声势不小,却并未真的用力,便是打在身上也不会如何。
男人沉默不语,自内而外散发的威慑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忽听他低笑一声。
“小姑娘,好玩吗?”
柳禾抬眸回看他,淡淡接话。
“还好。”
南宫佞略一挑眉,似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会吓坏她。
“不过……”柳禾话锋一转,唇角牵起讥讽的弧,“我更想做持物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