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谆谆善诱,一步步将她逼到理智边缘。
柳禾知道,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对。
若她死不承认,他衣裳上的痕迹偏偏无比刺目,让她的一切抗拒都变成苍白无力的狡辩。
可若承认……
她哪有脸承认。
顺着柳禾的视线垂眸看向自己的衣裳,南宫佞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方才她的反应倒是比他想象中的大了许多,如今却不好意思说句喜不喜欢。
还真是……
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确认姜扶舟去不复返,柳禾也实在受不住柜中暧昧不明的气氛,慌慌张张逃了出去。
男人又一次低头看向朝服,笑意更深。
紧随其后将四肢从狭窄空间中解放出来,南宫佞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幽幽开口。
“可惜了才做好的新衣……”他故作惋惜叹了口气,慵懒转身,“祭礼时辰将至,我去换一件。”
南宫佞出门后不过片刻,竟已吩咐了人来给她送了干净衣物。
看着匣中素色的干净里衣,柳禾只觉面上又是一热,强行驱逐脑海中纷繁的羞窘记忆。
待她换好衣裳,时辰恰好已至。
出门前,柳禾用不夜堂的令牌调来了四个蒙面人,齐刷刷站定一排冲她行礼。
“参见女君。”
柳禾交代了几个方向让他们把守,专门叮嘱若有异动及时回禀,四人各自领命而去。
祭神礼繁琐冗长,结束下来要耗上两个时辰有余。
柳禾趁势在礼场周遭晃了个遍。
衣着招摇,有意张扬。
不消片刻的功夫,十口相传,近乎所有人都知晓主上带了位美人来祭神礼。
两个时辰后,祭神礼毕。
长胥疑在众臣簇拥之下自礼场缓步而出,将转过回廊时恰与等候的美人四目相撞。
少女发髻高盘,绝艳华裳,倾世的长盛牡丹尽显风华,眼角眉梢流露着张扬明媚的美。
她懒懒靠在回廊长凳上,不知等了他多久。
似是天气有些燥热,少女整条雪白的香臂在身侧似搭非搭,显得格外勾人。
“主上,摄政王说接下来这几日……”
身侧使官正小心回禀着要紧事,却不知自家主上的思绪早已飘去了别处。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