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这几日我茶饭不思,日日念着你为何还不回来……”
此话字句皆非虚言。
一日见不得她,他便魂不守舍。
身后不远处升起一阵寒意,柳禾后背一僵,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清晰。
偏生长胥疑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并未留意别处。
男人张口咬住她腰际的环佩,轻扯着仰首看她,狭长的美目尽是勾引意味。
“思念成疾,小别甚欢,”他的语调很轻,却更显暧昧,“我想服侍柳儿……”
话音将落,后方的床幔动了。
长胥疑眯了眯眼,原本暧昧失智的迷离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警觉。
一闪即逝的杀意透着冷森,视线直直转向床榻。
……床上有人。
长胥疑不动声色,心下暗自思索着。
师父的无血桃花扇中缺了味药,如今正在亲自研补,不会出现在她房中。
来时他瞧见南宫佞正被一众朝臣围着议事,也是分身乏术。
这是他专程挑的时辰,本想着不被任何人打扰。
结果床上竟藏了人。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不要命。
见他眼底明明灭灭,危险混杂着轻蔑交织涌动,柳禾正要开口岔开。
下一刻,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松了。
长胥疑已起身缓步上前,看向床幔的眼神寒意彻骨,似要将隐匿之人抽筋剥皮。
“长胥疑……”
瞧他神色吓人的很,柳禾恐出了事,忙跟过去。
心下不免暗责虞沉耐不住性子。
若要寻得玉玺下落,他暂时还不宜暴露身份,更不能在这个档口得罪了长胥疑。
虞沉往日并非分不清轻重之人,今日怎么毛躁成这样。
行至床幔前。
长胥疑抿了抿唇,冲着遮挡之物伸出手。
指尖即将触及馨香帘帐的那一瞬,忽见一只男人的手自里侧拨开床帘,动作依稀透着股子懒懒劲儿。
“主子……”
嗓子是故意捏起来的。
柳禾打了个寒颤,只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噫。
这什么鬼动静。
女里女气一嗓子喊出来,虞沉自己也有点心虚。
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