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视线轻移,落在另一人身上。
“你,”随手一指,“在这群人里找个身手好的过去,偷了他们的衣裳。”
没了衣裳,便是想逃也无法。
到时主上前来看到她衣衫不整同这侍卫缠绕在一起,看她还如何狡辩。
池水内。
“阿禾……”
男人的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显然是已等得有些焦躁,奈何不得许可也不敢轻率而为。
“她怎么还不来?”
柳禾垂眸瞥了一眼。
二人衣衫无几,姿态亲昵。
如此被静妃看去已经足够,她还真没打算演一出活春宫给她们主仆看。
可虞沉似乎误会了点什么,以为只要来了人就能满足。
不远处终于传来了异动,依旧轻微。
男人闻声,眸光一瞬间兴奋起来,身后恍若有条狗尾巴在疯狂晃动。
转念兴致就被压下。
来的非但依旧不是静妃,反倒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这下他哪里能忍,眉眼间的凌厉气骤然清晰,连带着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恐他忽然迸射的杀气让来人察觉,柳禾在水下抬手将他轻轻按住,压低了声音提醒。
“不急,来偷衣服的。”
虞沉僵着身子留意那人的动作。
一阵相当愚蠢且直白的四下探查过后,那人的去处果然是二人衣物的方向。
虞沉在鼻腔内不屑冷哼。
这样毛躁的身手,放在军营里早被捅死八百回了。
若非今夜要陪阿禾做戏,他还真想好好教教这群南境宫里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
然后……
割断敌人的喉咙。
衣物距离池水中的二人不算远,那人步子轻了又轻,好不容易才将偷到了手。
虞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磨磨唧唧……
还不赶紧滚。
俯首亲吻时气息滚烫,像是有意将她遮挡在坚实的怀抱内,省得被别的男人看了去。
偷到了衣裳,男人忙忙离去。
“那衣服回头扔了,不许再穿,”虞沉轻哼着撒娇,整个人好似长在她身上,“被男人碰过了……”
另一边。